闭塞的空间里,只剩下刷刷的水声。
许从意紧,抿着红,唇,怯怯地解释,“妻主,我,我只是太想你了……”
他的双脚好似被铁钉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赤红的瞳仁满是担忧地望着他,仿佛等待审判的囚徒。
许从意连忙手忙脚乱地替她擦拭起身体。
一边拼,命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蹲下来。”她开口。
许从意径直跪下,从她的角度看去,那一双红得滴血的耳朵尖格外明显。
她顽皮的抬脚,向上踢了踢,许从意浑身肌肉紧绷。
覆在她平坦小腹上的双手更是青筋暴跳。
姜南又玩性大地收回了脚,“不逗你了。”
许从意忍得受不了了,欺身而上,猛,地,吻,住了她。
花洒“哐,啷”落地。
因为被人突然抬起了后’臀,双脚离地,姜南不得不用手抱住他的脖颈,感受着他,兽o39;xing大,的愤怒。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着。
酣,畅淋漓的感受着彼此。
……
“许从意!你他妈的!”能让一向克己的梁子期爆,粗口,实在是一件极难得的事。
但许从意眼下就像一只吃饱喝足的懒惰猫咪,趴,在姜南的腿上,任凭她替他擦拭着,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
“你在哪儿?”梁子期平,息怒火之后问道。
梁子期警,觉的睁开眼,“当然是在军区了。”
“你放屁!”梁子期此刻就站在军区营帐外,他早就掀开门帘看过了,里面空空如也,根本没人。
该死的许从意,他竟然敢把妻主独自一人拐到,别处去!
梁子期连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子期。”姜南一出声,梁子期汹涌滔天的怒气顿时偃,旗,息鼓了。
“我在。”
她嬉笑道:“我们在家,你要来吗?”
梁子期沉默了一瞬,沉声道:“好,我现在马上过来。”
挂断通讯,许从意用脑袋蹭了蹭她,“妻主,我还可以再来的。”
说是这么说,但他们已经折腾了将近四五个小时,姜南是真的很心疼他。
揉着他的银,她轻声哄道:“好,那你先休息一下,等下子期到了我再叫醒你好不好?”
“好。”许从意像个天真的孩子似的点头,很快就枕着她的双腿,闭上了眼。
没多久,卧室的房门被人从外打开。
梁子期一边靠近一边解开军服上的金色纽扣,沉重的军靴在地面出“咚咚”地声响。
他只用一只手臂,就抬起了许从意,然后像扔垃圾般把人丢到一旁。
随后抱起她就走。
房门被重重地砸上。
而床上的许从意却毫无所知地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梦中,他拥着姜南沐浴在温暖的日光之下,四周空无一人,只剩下两人在军区的沙地中肆’意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