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没好气的把碗搁在了床头柜上,“都在楼下休息呢,人还没走,那个叫田甜的在看见你被抬回来之后,就一直魂不守舍的,问什么她都不说,活像一个锯了嘴的葫芦!”
王丽话里话外都带着嫌弃,可我却抓到了重点。
“她们两个还在楼下?那个叫露露的情况怎么样?”我问道。
“不知道。”王丽摇头,“就只有那个叫露露的女生在,另外一个被薛朗安排到了楼下的空房间里,任何人都不能见她,就连门口都用薄膜封住了。”
我诧异的皱紧了眉头。
我分明记得当时薛朗说过,只要控制住那个叫露露的病情,就把人从民宿里赶出去的。
难道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民宿里也生了意外?!
我摸出手机打开群,几百条的消息飞快往上弹!
光是黄毛一个人上传上去的信息,就让我头皮麻。
那上面是近些年,本地及周边医院因莫名感染而离奇死亡的病患,其中,有过三成是因为身体出现莫名咬痕,而且咬痕深浅不一,大小各异。
这样的伤口,甚至大多出现在中老年患者中。
“还真的是中老年……”我呢喃出声,眉头紧皱着,都快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王丽自然也看到了这些,可就在我准备继续翻看这些资料的时候,她居然一把夺过了我的手机,二话不说,把我重新摁回了床上,还顺带手把旁边趴着的猫大哥塞进了我的怀里。
“我的小祖宗都已经这个节骨眼了,你就别添乱了,老老实实在这休息吧,接下来这段时间你只负责吃喝就行,其他的工作上的事情一概不要插手成吗?我可不想到时候咱们进山之后,你这身体还没好!”
王丽怒瞪了我一眼。
“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一秒钟都不想让自己歇着是吧?你这么尽职尽责,组织上是不得给你颁个锦旗啊。”
王丽不说还好,一说完这话,我身上的不适感再次涌了过来,尤其是左腿的地方,更是酸胀的厉害。
我哀痛了一声,抱着猫大哥的脖子蹭了蹭,“这次是真的有点痛……”
王丽冷哼,“有点痛?后面还有更痛的呢!”
我愣了一下,“这话是啥意思?”
“如果你看到自己的丰功伟绩,你就会现这点肌肉酸痛,不算什么,希望一会薛朗给你扎针的时候,你还能像现在这样分析案情。”王丽阴阳怪气道。
我听着她的语气直觉有些不妙,可一联想到案情,我忙把那天在后面那个排水渠四周现的情况给她说了一下。
“我当时就觉得那排水渠周围不太对劲,但是后面又出了太多事,我一时就把这事给忘了,我今天在解剖室的时候,我就觉得那股味道有点熟悉,要是我记得没错的话,排水渠里的那些印子上就是这个味道……”
随着我的话,王丽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度沉了下来。
而短短几秒钟后,她的脸色就恢复了正常。
她替我掖好了被子,“行了,别瞎操心了,我回头会带人过去看的,你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