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江琛脸色冷了:“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别人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阮方钰意识到失言,立马圆话:“江琛,你误会我了,你知道我家境普通,我深知自己配不上你,我就是害怕哪天你不要我了,说白了我就是有点羡慕顾太太和顾先生。”
傅江琛脸色缓和了一些:“你想多了,我喜欢的是你的人,不是别的,我会好好待你的。”
阮方钰这才被哄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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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卧室里,徐丹琼惴惴不安,她知道楼下有谁在,她就是不敢下去。
听到有人敲门,以为是保姆,开了门。
出现的是沈寂那张脸,她被吓得后退了一步。
沈寂手里端着牛奶:“徐夫人,保姆说您每晚睡觉都会喝一杯牛奶,我就替她给您拿上来了。”
徐丹琼惊魂未定:“谢谢。”
沈寂笑着说:“不客气。”
“您不请我坐坐吗?”
徐丹琼知道他来的目的不单纯:“去待客室吧。”
大家都在外面看烟花,也没人注意到他们。
关上门,徐丹琼掩饰不住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沈寂耸耸肩:“我来不得吗?”
知道问不出什么,徐丹琼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越越,你不要再盯着宋泱了,她是宴城的妻,现在还怀了宴城的孩子,你上次说的事我做不到,也没办法做,有什么仇有什么怨你冲着我来不行吗?”
“不行!”沈寂脸色铁青,他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凭什么你们一家人在这边幸福度日,你知道我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吗?你生了我,为什么不养我?我也是你的孩子,你为什么抛弃我?”
沈寂的体内好像有一只巨兽即将破体而出。
几句话令徐丹琼的脸色惨白如纸,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我……”
沈寂了狠的说:“实不相瞒,我今天就是来警告你的,我不会让你们一直这么幸福下去了,我一定会毁了你们所有人的。”
外面的夜空被烟花笼罩,他瞥了一眼,看到外面的顾宴城搂着宋泱。
他们甚至还有了孩子。
嫉妒快要让他的理智丧失。
他来到客厅,在玄关处穿鞋准备离开。
“离我的家人远一点!”顾宴城突然出现,出了最后的警告。
沈寂顿了顿,继而穿好了鞋,直起了身子:“怎么?你在害怕我会破坏你的什么吗?”
顾宴城轻嗤:“跳梁小丑而已,只不过是怕你最后死的太难看,温馨提示而已。”
沈寂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难看:“不劳挂心!”
除夕夜守岁时,万家灯火,却没有一盏是为他而留的。
沈寂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游荡,游荡到了一家酒吧门口。
大年时候的酒吧也是格外的热闹,沈寂把车钥匙扔给门童,自己开了一个包厢,独自买醉。
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人。
黎冉拿着一个果盘进来,她是来道谢的,在他刚进来酒吧的时候,她就看到了他了,他上次帮了自己,她想着过来道谢。
沈寂喝的有些迷醉,模糊的看到眼前的人,在看到这张脸的时候,有一瞬间的失神,情不自禁的拉住了她的手腕,呢喃:“泱泱。”
黎冉挣脱了几下都没能挣开:“先生,你认错人了。”
沈寂摸着她的脸,眼睛有浓重的眷恋:“泱泱,你跟我走好不好,我会对你好的。”
他眼里浓浓的情意让黎冉有些愣怔,失神期间,唇上一热,她瞪大了眼睛
司宅。
司家人丁兴旺,同样是热闹非凡,长辈们一直在撮合着司长渊和白千溪。
白千溪给司长渊夹了菜,司长渊也不理,一直都在低头看手机,白千溪的脸面有点挂不住。
司家的长辈咳嗽了几声,司长渊才回神,仍是神色淡淡,脑海里不停地浮现那张和自己对着干,不服输的倔强小脸。
说是守岁,不过也没这么大的精力能熬到天亮,宋泱还怀着孕,早就倦怠的不行了,顾宴城照顾着她一起去卧室里休息了。
萧唐和谢知笑顺路,就把她捎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