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还很舒服,有种浑身上下经络全都通畅了的感觉。
连私生活不太节制,引起的一些腰酸腿软的小毛病都消失了。
被他老子一顿皮带炒肉抽出来的伤也不疼了。
整个人都是说不出的轻松。
原地蹦跶了几下之后,徐京墨健步如飞的跑上了二楼,凑到徐崇生身边说:“爷爷,我亲自试过了,这位秦小姐一手针灸术,比你厉害。”
“要不,您别收徒了,考虑一下,拜个师呗?”
“我觉得不亏。”
徐崇生脸皮狠狠抽了抽,言简意赅的吐出一个字:“滚!”
“好勒!”徐京墨嬉皮笑脸的跑下楼,路过秦月身边的时候,还特意凑过去说了一句:“神针妹妹,不管老头子向你提出什么要求,听我的,别轻易答应。他手上好东西多着呢,不出点血可不行。”
哄堂大孝了属于是。
秦月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谢谢,我知道了。”
二楼栏杆处,徐崇生含笑看着楼梯口方向。
那个佝偻的中年男人在他身后不远处,小心翼翼的候着。
“师父。”一看到徐崇生,徐长青就恭敬的行了个古礼,又伸手一引,手掌朝着秦月微微下垂,“这位是我之前在电话里和您说过的,因为救人惹上麻烦的秦小姐。”
又对秦月说:“秦小姐,这位就是我的师父,徐老。”
“整个益省,你找不出第二个比我师父更德高望重的国医泰斗。”
徐崇生脸上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谦和,“长青啊,话不能这么说。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不过是侥幸得了大家的认可而已。”
又朝秦月点头:“适才秦小姐替我那不成器的孙儿扎针的情形,我都看到了。”
“确实是手法一流,疗效显著。”
“长青没有荐错,秦小姐确实有些真本事。”
秦月不好意思的笑笑,“多谢徐老夸赞。”
徐崇生又说:“按理说,你已经展现出了自己的真本事,我不该再测你,但新伤、小伤和沉疴旧疾不一样,本就容易治些。”
“所以,我还得看看。”
说着,朝身侧一指,介绍道:“这位是阿荣,他曾经是我的保镖。三年前为了保护我,受了很严重的伤,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
“按说应该让他去做手术的。”
“但他是古武传人,做手术断了经脉,就再也不能习武。”
“我于心不忍。”
“只每日以国医古法替他治疗,可惜疗效并不算好。”
“家主,您别这么说,要不是有您纡尊降贵替属下治疗,属下现在还站不起来呢。”阿荣在一旁很是惶恐的说道。
徐崇生摆摆手,又看秦月:“秦小姐施展的针法我从未见过,不知可否请秦小姐帮阿荣诊断一番,看看你那套针法,是否使用能用。”
“好。”秦月毫不犹豫的点头。
徐崇生亲自引路,领着秦月进了治疗室。
秦月给那个佝偻阿荣把了脉,又让他把上衣脱了,给他做了个简单的查体,最后用银针刺穴,探查了一下他体内经脉的淤堵情况。
最后,迎着阿荣没有太多期盼的目光点了点头。
“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