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件事,贝琳达眨眨眼,压低声音道:“阿不思,哈利最近似乎好像有点小烦恼,他有告诉你吗?”
邓布利多也跟着眨眨眼,缓慢的说道:“如果你指的是他头上开始疼的伤疤的话,小天狼星已经写信告诉我了。”
贝琳达有些含糊地说道:“哦~是的,阿不思,暑假的时候我听赫敏和我说,哈利经常能看到一些奇怪的画面,你觉得那个伤疤会不会和那个人有关…”
“比如说…有什么联系?”说完,贝琳达快的往桌上瞟了一眼。
两人默契的,沉默了一会。
窗外无风,似乎还能听到有人练习魁地奇,扫帚极飞过,刮破空气出的嗖嗖声。
贝琳达放下心来,视线定定地落在装有魂器的黑袋子上。
暑假赫敏和她说的时候,她还只是觉得哈利可能只是和伏地魔有什么联系。
但刚刚在有求必应屋被伏地魔蛊惑成功的她,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哈利也是伏地魔的魂器之一。
想到刚刚从冠冕的视角看到的自己,贝琳达心有余悸的摸了摸额头上的大包。
这一切实在是太凑巧了,偏偏是她最恍惚虚弱的时候碰到了冠冕。
幸好…幸好伏地魔提到了家人,让她回过神来,不然……
“哈利可能…”
邓布利多抬手,朝窗外撇撇头,仿佛是在无声地告诉她,有些话,不用说出来。
贝琳达顿住,片刻的静默后,她巧妙地调整了话题:“你还记得昨天,礼堂天花板的异样吗?”
“当时进入礼堂的,只有穆迪教授,我能感觉到那是霍格沃兹在示警。”
“当时我也有所怀疑,可是我昨天晚上试探过,阿拉斯托没有问题,西弗勒斯也检查了他随身携带的酒壶……”
贝琳达急切的看着他。
“…里面是樱桃味的蜂蜜酒。”
“……”
有求必应屋外,晴空万里,艳阳高照,没有一丝乌云,贝琳达垂眸思索了一下,继续朝校长办公室走去。
校长办公室门口石像见到她直接跳开。
“贝琳达,你…”
邓布利多惊讶于她的狼狈,还有额头上的大包,正要开口询问,就看到这孩子一声不吭的往他脖子上套了一个吊坠,然后又给两人都施了好几个保护咒。
“……”
邓布利多若有所思地注视着一脸严肃的贝琳达和她手里眼熟的黑魔法防御袋,他默默放下了手中的羽毛笔。
他有种预感,今天这孩子会给他带来一个惊喜或是一个大现。
做好防护后,贝琳达缓慢地将黑袋子放在桌上,眼睛却一直看向窗外。
邓布利多静静注视着贝琳达的一举一动。
当那顶古老而神秘的冠冕从缓缓露出时,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深邃而凝重。
确认窗外并无异象,贝琳达这才收回目光,转向等待她解释的阿不思。
“这是拉文克劳的冠冕和日记本是同样的东西。”
贝琳达尽量用简洁的话,说出自己的意思。
办公室两人都诡异的沉默了一下,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
见还是没有异象生,贝琳达定了定神,重新开口解释道:“刚刚在有求必应屋,这顶冠冕,试图蛊惑我,就像二年级小伏的日记本一样。”
邓布利多脸上混合了欣慰与赞许,“显然,你抵抗住了他的蛊惑。”
贝琳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即从怀中缓缓取出格林德沃先生赠予她的盒子和笔记。
大概说了一下达芙妮拜托她帮忙解除她妹妹血咒和格林德沃给她东西的经过
“我仔细研究过这本笔记,这是一位叫克雷登斯的圣徒找到的方法,他似乎就是为了帮页那位纳吉尼小姐解除血咒才研究的,后面有他囚禁了整个马戏团做的试验记录,而魄力则是从团长的灵魂里提取出来的。”
邓布利多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目光落在桌上那本笔记上,他拿起那本笔记,却没有直接打开,只是摩挲着封面,封面上是一只在梧桐树上酣睡的小凤凰。
贝琳达伸手拿起那个盒子,“这个盒子里就有那位克雷登斯先生提取出来的魄力,根据他最后的笔记……这应该是他从自己的灵魂里提取出来的。”
她叹了一口气,都不敢想象,那会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