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鸟人这就逃过一劫了?
不行!
这笔账,得加息找补回来!
不然,这口窝囊气,可真咽不下。
思怵一阵,永康叫来公羊毅,附在公羊毅耳边小声交代一番。
公羊毅愕然,嘴唇一动,但又没问出心中的疑惑,便飞去了后院的马厩。
霍幼楠正无可奈何地向狄芳说着方才坑二皇子永宁的事,春桃却来到这边,笑着说道:“二夫人,王爷说他想起一件事来,让你过去北书房一起斟酌!”
“就他屁事多!”
霍幼楠把嘴一撇。
春桃摇摇头,苦笑道:“王爷没有告知奴婢,不过看情形好像还挺急的。”
霍幼楠嘴角上扬,不屑道:“除了坑人,他还有何事如此着急?”
“好了好了,你也歇会,我过去看看!”
狄芳按了按霍幼楠的肩头,又关切道:“这都马上就要开拔了,事情当然也就不少,时间如此仓促,免不了有疏漏生。”
狄芳刚来到书房,还没来得及向永康问何事如此着急?公羊毅又来禀报。
看到公羊毅把一只口袋放在书房地上,永康便吩咐公羊毅:“外边守住了,就是王妃,也不得放进来!”
“明白!”
公羊毅重重点头,立刻就守在书房外面。
“到底怎么了?”
狄芳心头一震,看来事情不小,便是沉声一问。
“一会再给你说!”
永康弯腰,打开口袋,从里面拽出一只兔子来。
“这……”
狄芳一阵走神,猜不透永康意思。
“带刀没?”
永康一边攥住兔子的两只耳朵,一边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只钵盂来。
狄芳一愣,转身就从书桌上拿起一把裁纸刀,弯腰下去递在永康手里。
“王爷这是?”
一脸懵逼的狄芳,似笑非笑地又道:“不会是馋肉了?膳房不是有宰好的鸡鸭嘛!干嘛弄只兔子过来?”
“哦!”
狄芳像是明白了,恍然大悟道:“王爷不会是想吃椒盐烤兔了吧!”
烤个屁!
永康一撇嘴。
“我要新鲜的血用!”
永康说着,就一手拧过兔子的脖子,一手拿裁纸刀就抹了一下。
看到殷红的兔血,汩汩地流进地上的钵盂里,永康这才又道:“不从兔子身上取,难道让我接半碗王妃的经血用啊!”
狄芳一阵窒息!
有喝鹿血进补的,还没听过喝兔血的,当然女人的经血那是万万不能喝的。
待半钵兔血盛够后,那只兔子在永康的手里蹬踏了几下也停止了挣扎。
永康丢下手里的裁纸刀,迅地把已经蹬直了腿的兔子,胡乱地塞进口袋里面。
“你去拿笔来写,就蘸着兔血写,要快,不然兔血结块了就写不成了!”
面对永康的如此催促,狄芳差点晕了过去,问道:“王爷不会是要血誓?”
永康一撇嘴,急道:“屁誓!我说,你写,字体别太周正,看起来慌乱一些更好!”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