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这个时候,永泰这鳖孙来干什么?
永康一使眼色,霍幼楠就从北书房躲了出去。
“九弟,哦不,王爷!”
永泰一进来书房,就躬身一个大礼。
“四哥,你这是干嘛?”
永康一脸惊奇,赶忙向永泰让座。
脸上掩饰不住得意的永泰,把胸膛一挺,就大刺刺地坐了下来。
“眼看九弟开拔的日子就到了,四哥我总想着过来看看,相处这么久,这你突然一走,还真让四哥我心头够难受的!”
卧槽!
这鸟人!
又跑来演戏了?
还难受?
你他娘的,是难受你被我坑的那些银子吧?
看你鳖孙假惺惺的,又神采飞扬的!
莫非是觉得太子之位已经稳了?
面对永泰的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做派,永康也恓惶道:“四哥啊!小弟我也舍不得你啊!到了那边,我也会想四哥的。”
呸!
狗东西,万一你被北凉人杀了!
黄泉路上你也想我?
呸!
真他娘的不吉利。
永泰心里骂着,嘴上又道:“四哥那里还有些好酒,平时也舍不得喝,这边关路上,天气又冷,一路上随时喝上几口,也能暖暖身子!”
“哪!”
刚坐下来的永康,又连忙起身,拱手一礼道:“小弟就谢过四哥了!”
“都准备得如何了?”
永泰一脸关切,探着上身又问。
永康点点头,说道:“基本差不多了,行军路上,除了粮草外,还真没什么要带的!”
“如此甚好!”
永泰站了起来,又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是亘古不变的铁律,除了粮草,其他的都是累赘!”
说罢,永泰招招手,外面候着的随从们,马上就抬着四坛还没开封的酒进来。
“看看,还没开封的,是四哥我窖藏了多年的好酒!坛口还有我府上的印记的。”
“四哥有心了,谢谢四哥!”
永康再次拱手施礼,向永泰道谢了一番。
尼玛!
给小爷我来这一手?
等着,让你好看!
趁永泰去茅厕出恭的空子,永康的眼睛,紧盯着一只酒坛口上被蜡封了的一处。
拿过火一烤,果然是个细小的洞。
再依次查验另外四坛,坛口都有不被人注意到的小洞被蜡封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