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无所获。
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想到姜止,心里仍然疼的难以自抑。
故而这两年,他一直用忙碌来麻痹自己,只是夜里,还是忍不住去想她。
想她想的疯。
楚伯承眼中一片恍惚。
直到前方传来一阵呼唤声,“少帅?”
他眼神猛地一震,随即望向床的方向。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杆子用这种难听的声音跟他讲话的时候,在那恍惚的一瞬间,他突然觉得好像姜止。
一时间,楚伯承觉得自己疯了,他摇了摇头,把一个男人当作姜止,他这些日子一定是忙昏了头。
楚伯承心情低落,他起身道:“姓米,老家在桃石村,我记住了,我会派人帮忙去寻这个人。”
“劳烦!”
“你安心养病,我先走了。”楚伯承淡淡道。
“少帅慢走,恕我病重不能送您。”
楚伯承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这时,乳母突然抱着啼哭不已的小团圆跑过来,还险些撞上楚伯承。
见楚伯承穿着军装,乳母意识到是家里来了贵客,她赶紧弯身道歉,“军爷见谅,我家小少爷一直哭,我带他去见东家,您这是要回去了吗,您慢走!”
楚伯承沉吟片刻,问道:“这孩子叫什么?”
“乳名小团圆,还没起大名。”
“你们强先生是小团圆的。。。”
乳母道:“您是在说我们东家吧,我们东家是小少爷的父亲。”
父亲?
楚伯承拧紧眉头。
怎么跟刚才小杆子的说辞不一样。
小杆子明明说,他跟这个叫小团圆的小崽子是叔侄关系。
楚伯承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他总觉得,这个大名叫强刚,绰号是小杆子的瘦弱男人,有些神秘。
想了想,楚伯承给乳母让了路,然后很快回了营地。
钟团长问楚伯承有没有见到小杆子。
楚伯承喝了口茶,淡淡道:“他病得起不来床,我和他隔着两道帘子,说了几句话。”
听小杆子没有把楚伯承拒之门外,钟团长下意识松了口气。
楚伯承又替自己斟满了茶水,垂眸道:“他这个人挺神秘。”
“确实神秘。”钟团长道,“不过他肯定是好人。”
“怎么说?”
“当初我觉得小杆子来历不明,所以不肯重用他,后来在一次激烈的战事中,我受了重伤,当时是小杆子和他弟弟冒着枪林弹雨,把我带回来的。如果小杆子是坏的,我身为一团之长,在那个时候小杆子根本没必要救我了。”
钟团长一直都很感激小杆子。
“他弟弟叫什么?”
“叫李锦。”钟团长道。
“李。。。锦。”楚伯承喝茶的动作猛然一顿,“小杆子不是姓强吗?”
“是啊,他俩不是亲兄弟。”钟团长说得口干舌燥,又仰头喝了口茶。
不是亲兄弟。。。
李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