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伯承沉默三秒,接过,“你回来干什么?”
“我又没打算走,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你下午去哪了?”
“心情不好,找锦一诉苦。”姜止如实道,“顺便买一件睡裙,之前的那件旧了。”
楚伯承没说话,静静地吃着晚饭。
饭后,姜止替楚伯承擦了身子,自己进去洗澡。
她出来时,穿着今天新买的睡裙。
睡裙特意洗过烘干,散发着被阳光照射过的味道。
穿着也很凉快。
只有两条细细的带子搭在双肩上,软滑的缎面贴合着身材的弧度。
裙子还没过膝,姜止伶仃纤细的腿,暴露在空气中,白嫩中透着诱人的光泽,楚伯承抬眸时,顿时愣住。
姜止擦拭着头发,若无其事从他面前经过。
自她跟他一起住进医院后,楚伯承从没见过姜止穿的这么性感。
她刚洗完澡,脸蛋被热气熏腾得一片粉红,连带着颈间的肌肤都粉粉嫩嫩的。
姜止坐在床边擦拭着头发,随后抬眸,和楚伯承四目相对,“阿哥,你看什么呢?”
楚伯承别开视线,低下头。
姜止背对着他,去关窗。
他余光里,很容易就能看见姜止大片露在外面的脊背。
白而纤薄,让楚伯承无法忽视。
楚伯承仍记得,他从后面时,姜止脊背凹陷的弧度,很性感。
见姜止旁若无人,穿着那件性感的睡裙走来走去,楚伯承很难不怀疑她是故意的。
血气上涌,楚伯承摸了摸鼻子,指腹顿时沾上一丝很浅的血迹。
他眼皮跳了几下,随后咬牙道:“姜止,你穿的这是什么,去换一件。”
姜止站在他面前,轻轻一笑,“怎么,我穿件凉快的衣服还惹到你了。哦,我知道了,阿哥你是不是挺久没有过女人了,血气方刚的年纪,啧啧,要不要我帮你把阿喜小姐叫过来。”
“姜止,你闭嘴,把衣服换了。”楚伯承这下能确定,姜止就是故意的。
她估计是在报复今天她推他的事情,故意惹火不灭。
这个满肚子坏水的死妮子,他腿能不能好另说,如果能康复,怕是在康复之前,他就要被她给气死了。
天生克他来的。
姜止不换,她道:“我只有两件睡裙换着穿,那件旧的被我扔了,新的洗了,你让我拿什么换。你非不让我穿这件,我只能裸了。”
说完,姜止侧躺在床上,被子也不盖,就这么看着楚伯承。
楚伯承无意间瞥到不该看到的弧度,他浑身燥热得厉害。
姜止哟了一声,“阿哥,你没事吧。”
“没事!”楚伯承咬着牙道。
“没事的话,我就先睡了,你也早点儿睡,晚安。”姜止笑的很坏。
但乖软的模样,莫名让人生不起来气。
最起码,楚伯承没了脾气。
他再次强调,让姜止换一件。
姜止不听,很快睡下。
楚伯承度过了一个难眠,又极其寂寞的一晚。
就像一个独自行走在沙漠,干渴不已的旅人,水明明就在旁边,却只能忍耐。
半夜,姜止睡得香甜。
楚伯承叫了守夜的人扶他,他又去卫生间,冲了个凉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