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同样作为高专的教师,伏黑甚尔在校内同样有着属于自己的休息室和教师寝室(毕竟这里就空房间最多嘛)。
不过他好像并不怎么经常使用。
根据他自己的亲儿子供述,这家伙就算是在回来上课的日子里,也是神出鬼没的。
夜蛾校长要是不打电话去问,那只有天知道他到底跑哪儿去了。
当然啦,身兼数职,又是禅院家的家主,又是高专老师,同时居然还有精力和孔时雨一起做生意,恐怖如斯,他忙点也很正常。
ps,孔时雨每次转行的跨度都这么大,从警员到中介到侦探,现在手都伸到商家去了,还能做大做强,这是我没想到的。
像这两个商业鬼才,如果不是伏黑甚尔从前喜欢烂赌的话,早就十个儿子的钱都赚回来了。
不过,忙点也好。
忙起来的话,就没功夫揪着我的头说个不停了——从刚才开始,不知道为什么,伏黑甚尔这家伙就对我的色感到十分不满。
一会儿说我粉色显黑显胖,一会儿说颜色辣眼睛,甚至还主动提出可以帮我把头重新染成黑的。
但被我严词拒绝掉了。
不是,他个大直男懂什么!
头可以染成任何颜色,就是不能染黑。
染出来的黑颜色和自然色是不一样的,就像黏着一层胶似的,看着可难受了。
还不如就保持着原先的色,等我回到自己的世界去,自动就恢复成原来的颜色,还用的着染啊。
何必现在多此一举。
反正,由于伏黑甚尔的临时起意,我们四个人不得不这么吵吵嚷嚷地走着回去。
五条悟和伏黑甚尔一直在针锋相对,而夏油杰不说从中调停一下吧,还笑眯眯地添油加醋地拱火,场面一度很壮观。
也得亏了现在夜深人静的,没什么人会围观。否则带着三个大龄儿童,我的老脸都要丢尽了。
所谓三个男人一台戏。我觉得,天亮之后,我要是在这里搭个戏台搞收费模式让他们上去唱,就算每人要价三万,我都能一口气从欠债一个亿赚成全市富。
三十分钟的路程,就是因为他们的唇枪舌剑,被硬生生磨到走出了一个小时。
等走到高专门口的时候,今天都快过去了。
索性迈完阶梯后,高专的教师寝室和学生寝室是两个方向的,扔下他们三个,我就再也不用理这堆破事了。
床早就已经铺好,等我回去后,先要洗个泡泡浴,然后打开空调,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一觉睡到天亮。
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死床上不动了!
不过
“话说回来。”冷不丁地,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回身朝伏黑甚尔问道,“签合同的那天,你为什么一直戴着口罩?”
依照天与暴君的身体素质,除非连续高强度工作八九天,否则,就算是级病毒直接怼脸上身,那也完全只有病毒被杀的份吧。
这种体质,到底是为什么会感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