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鱼脸色一僵,双手抱胸,冷笑道:“证据嘛,还没有。不过我会找到的!”
满安妮捂着脸,指着秋鱼骂道:“没有证据,就是污蔑,小贱人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她就要扑上前打秋鱼。
少女虽然年轻,但比较灵活,侧身躲过后妈的攻击,闪身躲到锦朝朝身后求救:“姐姐,她蛮不讲理,你快报警吧。”
“你敢!”满安妮怒骂,“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锦朝朝盯着女人冷道:“我多管闲事又如何,你一个成年人,竟然在楼道里欺负未成年,这是我亲眼所见,你还想抵赖。”
满安妮指着脸上的伤口,愤怒骂道:“你眼瞎吗,受伤的是我,简直就是倒反天罡。”
锦朝朝抬手拦住满安妮,“她一个小孩子,若不是你逼得急了,又怎会下狠手。”
“你……”满安妮气得没话说,见有外人在场,转身气冲冲地离开。
她想:等回去后再收拾这个小贱人。
最好是给她找个未婚夫,等她一成年就把她嫁出去。
让她一辈子都生活在婚姻的痛苦中,就如她那个妈,到死都还蒙在鼓里。
满安妮走后,秋鱼站出来冲锦朝朝挥了挥手,“姐姐,谢谢你帮我。我也该回病房了,再见?”
锦朝朝仔细打量着这个女孩,十六岁的年纪,一张娃娃脸,微笑的时候眉眼弯弯,像一朵即将盛开的花骨朵,含蓄可人。
她拿出玄光珠,看着手中的珠子持续亮,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叫我一声姐姐,我们也算有缘。这是我的名片,以后若是遇到麻烦,可以随时来找我。”锦朝朝把名片递上前去。
秋鱼拿着名片,惊愕地抬起头,“姐姐,我遇到麻烦真的能找你吗?现在这世界上,像你这样的好人真的不多了。”
“我都还没帮你,就给我好人卡的姑娘也是少见。”锦朝朝笑着说。
秋鱼冲她调皮地眨眨眼,“那我们还真是有缘,期待下次见面。”
说着她拿着名片笑嘻嘻地离开了。
锦朝朝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很是奇怪。这姑娘身上不见一丝颓废之气,甚至应对事情游刃有余,不像是会长成穷凶极恶之徒的样子。
她跟上秋鱼,在护士那里打听到她的真实名字,以及家庭住址。
锦朝朝回到傅家后,立即拿出纸和笔,画出秋鱼的样貌。
然后把相貌图拿给吴鸣,吩咐道:“我给你一个地址,帮我调查这个人。”
“好!”
吴鸣二话不说,双手接过画纸和地址,转身离开。
锦朝朝做完这些,才去给许念晚配药。
等药配好,已经很晚了。
言妈走到她身边关心道:“小姐,你休息,我送去即可。”
“我亲自送去。”锦朝朝起身道:“你在家休息,这个药膏我送去后,还得配合法术治疗,这样她的伤势才能好的快。”
言妈把锦朝朝送上车才转身回府安排其他琐碎事。
市军区医院。
锦朝朝把药膏均匀地涂抹在许念晚的腿上,丝丝凉意覆盖住伤口,本来还隐隐作痛的伤口处,瞬间得到缓解。
许念晚看着敷在腿上的透明药膏,看向张丽媛欣喜道:“妈,不疼了,伤口处凉凉的很舒服。我肯定能恢复对吧,我能站起来,赶得上明年的奥运会。”
张丽媛喜极而泣,抱着女儿,拍着她的后背,“乖孩子,妈妈就说了,遇到事情不要轻言放弃。只要满怀希望,就一定有奇迹。”
锦朝朝趁着两人不注意,悄悄用法术,给她的腿恢复了一些。
母女两高兴过后。
张丽媛握住锦朝朝的手,“锦小姐,你就是我们家的恩人,念晚会一辈子记得您的恩情。”
“客气了,这个药膏记得每天涂抹。只要按时休息,保持良好心情,我保证三个月后这腿恢复好,不留任何后遗症。”
许念晚激动地看着锦朝朝,连声说着:“谢谢,谢谢你给了我希望!”
锦朝朝冲她微微一笑。
从医院回来,已经很晚了。
傅霆渊坐在院子里看书,幽静的小院,一盏灯下,男人俊朗的侧颜像极了高高在上的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