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紧闭双眼,越发的大力冲刺,想象这下面的女人就是那个白色的姓感女郎!
钱任良也越来越放肆,一边进出一边还不忘用手拍打宫菲儿的屁股,嘴
裡也脏话连篇:“臭婊子,我扞得爽不爽?杈死你这个臭婊子。”
随著钱任良进出的节奏逐渐加快,宫菲儿浪叫不断:“啊。啊。啊。好。好爽。扞死我。钱部长。你用力扞我。”
“怎麼样,喜不喜欢我的东西?”钱任良继续言语上的刺激。
“喜。喜欢。好。好粗。啊!”宫菲儿进入高潮的时候她便会用语言来互动:“扞。用力。扞我。我喜欢。喜欢死了。哥。哥哥尽管。操。操…操
我吧!”
钱任良这个时候却没有立即爆发的跡象,反而开始控制节奏和幅度——或深、
或浅,或重、或轻,似乎要将已经银荡到极点的宫菲儿推送到一个更高的高潮。
“啊。啊。啊。不行了。求。求。求你了。钱部长。给。
给。给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宫菲儿已经彻底臣服於王总的银威
之下。
“求我什麼?快说出来,不说我就不给你!”钱任良厉声说道。
“求。求你。扞我。扞死我。”宫菲儿央求道。
“听不清楚!”钱任良继续施威。
“求你扞我。啊。给我。设我。”宫菲儿已经不顾一切了。
“好,那我可要设了,我要把所有的精华都设到你身体裡去。”
“设。设吧。全都设到我身体裡去。我是婊子。喜欢别人设进去的
婊子!”
就在此时,妻子从相隔20米外的一间办公室走了出来。
她手里依旧捧着那个文件夹,要找的人没找到,她也准备下班了。
她拂了拂秀发,舒了口气,脚步轻盈而放松,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忽然妻子停了下来,因为她听到了一个怪异的声音。
啪!
这声音很轻,但妻子刚好站在会议室门口,所以听的很清楚,那好像是皮带抽打到什么东西的声音。
会议室的门震动了一下,然后便是咚的闷响!
妻子本来不想多管闲事的,但她忽然想起刚才那个面相非常和善的男人,虽然和他素不相识,但他却对自己很热情。
妻子心想,这人很陌生,是不是新来的呢?
怀着这样的好奇,妻子便停下了脚步。
但里边那焦灼的喘气声却让妻子立刻面红耳赤起来。
妻子当然听出来了,里边的人在做些什么。
她的第一反应是,这个男人是什么人,怎么刚来上班就在单位搞这种事情,而那个女人又是谁?
“你是不是很想弄刚才那个穿白色裙子的女人?”
妻子猛然一震,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她已经多少猜到,里边的女人是谁了!
妻子与宫菲儿的矛盾由来已久,本来已经准备离开的妻子,却因为这一句话而放慢了脚步。
女人的心眼都是比较小的,尤其是当遇到一个几乎与自己不相上下的女人时。
而且,妻子很想知道,这个宫菲儿会出些什么坏主意。
“你怎么会这么说!“男人道。
“因为你从刚开始到现在,一直闭着眼睛!你是唯一一个不喜欢看我脸的男人!而且你刚才一直盯着她在看!”
男人笑了几声,道:“她叫什么名字?”
妻子以为,宫菲儿会发火,哪个女人可以容忍自己喜欢的男人在做爱的时候想着另外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