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还踩着嫖客的手腕,嫖客挣扎着要起身,萧让手中的铁棍,朝他下身就是狠狠一棍。
嫖客登时脸色苍白,冷汗直冒,捂着腿间,再也不能动弹。
萧让看到宁稚吐完站起身,冷静道:“脖子流血了,车上有医药箱,赶紧用纱布包扎一下。”
宁稚摸了一把脖子,一看手,全是血,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刺痛。
萧让问:“车在巷口,mercedesme还有吗?”
mercedesme是奔驰的车联,可以直接解锁,之前宁稚开他那辆白色的大奔,在手机装过mercedesme。
宁稚咽了咽嗓子,闷道:“还有。”
“赶紧去包扎伤口!”
“哦。”宁稚转身往外跑。
巷口停着那辆熟悉的白色奔驰suV,她用mercedesme解了锁,在后备箱找出医药箱,抓起里头的碘伏就往脖子冲。
她没看到伤口在哪里,只能凭感觉,用碘伏冲洗被刀抵过的那侧,直到一整瓶碘伏都倒光了,才用纱布把脖子缠了一缠。
她关上后车门,正要进巷子,听到警笛声远远传来。
警察来了!
宁稚冲到街上,朝警车招手,嘶喊道:“这里!在这里!”
……
涞水医院,清创处理室。
宁稚包扎好伤口、做好笔录,问办案警官:“赵春梅她今天能走吗?”
警官:“赵春梅自述头疼、想吐,可能受到惊吓或者脑震荡,还在检查,检查完了我们还得给她做笔录。”
宁稚急道:“赵春梅是一个案子的重要证人,案子明天就开庭了,我想劝她明天出庭作证,我可以在这里等她吗?”
警官点点头:“可以。”
宁稚在走廊的椅子上坐着等待。
萧让从大厅进来,手上提着一个塑料袋。
他在宁稚身边坐下:“吃点吧。”
宁稚回神,看他一眼,又看向他手中的牛奶和面包,接过面包,拆开包装袋开始大口大口吃。
萧让帮她拆牛奶,递给她:“吃慢点。”
她接过牛奶,问:“你吃了吗?”
“我在外面吃过了。”
宁稚更加大口地啃面包。
吸干最后一口牛奶,她满足地把空盒丢进袋子里。
“你今天怎么在这里?而且你是从院子外爬进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