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一个个都是废物,居然连一个人都抓不到,要你们有何用?!”
底下的人只能够想办法挽尊:“看来萧侯爷也不是什么重情重义之人,这次劫囚不仅没有亲自来,手下的人还贪生怕死。看到我们如老鼠碰到猫一般,一溜烟逃了。”
“哼,哪是他手下的人贪生怕死,分明就是他自己。想要救人又不想自己折进去,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经过这一事,圣后更加觉得萧暄不堪大用,和他哥哥比起来简直有云泥之别。
这样也好,多留一时至少不会造成多大的祸端。
“吩咐下去,制造钟南捷意外身死的消息,本宫要让萧暄一辈子都活在自责之中。”
“是!”
圣后眼中该自责的萧暄,此刻在倾云山庄中悠哉悠哉散步。
“这次要不是大嫂回来,我说不定真中了圈套。还得是大嫂,所有危机都能够轻而易举化解。”
司徒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是啊,要不是姐姐,后果不堪设想。”
她不仅救了钟南捷,还救了他们一家,司徒蕊是自内心的感激她。
在云拂的精心照料之下,钟南捷三日之后终于醒了过来。
看到自己身处一精致的房间中,有一瞬间的恍然。
动一动,身上的伤口还痛,他偏过头,看到云拂趴在旁边的木桌上睡觉。
窗外透过来的光束照在她的侧脸,形成一个浅黄的光晕,犹如仙人降临。
视线模糊,他一时没有认出她来。
“我……这是哪里?”
听到他微弱的声音,云拂猛地惊醒。
紧接着,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
“你终于醒了!”她心中的石头蓦然落地,伸了个懒腰道,“可算是醒了,要不然我都快熬不住了。”
她朝外唤了一声白术:“去把熬好的药端过来!”
直到此时,钟南捷才终于认清楚眼前这个人。
“萧夫人?”
云拂抱手一笑:“是我,好久不见。”
自从醒来之后,钟南捷伤势以肉眼可见的度好转,五日之后便可下床行走,十日之后便可活蹦乱跳。
只是身上的伤要好全还得需要一些时日。
钟南捷得知他所遭受的这一切都是圣主和圣后的阴谋,心情极度复杂。
生在官宦世家的他,从小就立志要报效君主,为君主排忧解难。
当上廷尉的他,每一案都是秉公办理,誓要做到最好,不让一装冤案在他手上生。
却没想到,自己抛头颅洒热血尽心辅佐的君主,到头来却是捅自己一刀的那个人。
不仅要他性命,还让他声名扫地,成为家族的耻辱,让整个家族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