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沉沉的。
南宫仆射迷迷糊糊间,从睡梦中醒来。
她刚才好像做梦了。
但似乎又已经忘记自己梦到了什么。
意识清醒过来的一瞬间。
大脑传来一阵昏沉感,身体也极度不舒服,口干舌燥,如同宿醉过一般。
“喝多了?”
南宫仆射有些断片,迷迷糊糊间想不起睡觉前生了什么。
按道理,到了她这等宗师级别的实力,应该不至于还会让自己喝醉的。
可身体此刻的反馈的信息,就是宿醉。
抬手摁了摁胀的额头。
她顺势便想要起身去桌边喝杯水。
右手缓缓撑起自己的身体。
抽动左手。。。。。。
嗯?
拉着什么东西?
借着窗外点点鱼肚白的微光。
她看清了床边,被自己死死拽在手里的东西。
人?!
姜婻?!
是姜婻的手。
自己一整晚都抓着他的手?
生了什么?
大脑一声轰鸣。
昨夜生的事情顷刻间涌上大脑。
“原来。。。。。。”
阿嚏~
就在这时。
姜婻努鼻打了个喷嚏。
喷嚏打出的瞬间。
他似乎条件反射般挣起,先是看了眼自己被抓着的手,而后抬头去看床榻上的南宫仆射。
动作丝滑而连贯,看样子这一晚上是没少如此反复。
“你。。。。。。醒了!”
看到南宫仆射睁着丹凤眼看着自己,姜婻讪笑一声。
“嗯。。。。。。”
南宫仆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啊。。。。。。”
见床榻上的人将自己手松开了,姜婻才缓缓抬了抬自己酸僵的手,嘴里没忍住出一道细微的呻吟声。
抬了一整晚,他的手早就僵直麻木了。
“下雪了!”
姜婻甩了甩僵硬的手,转头看眼正在飘雪的窗外,挣扎一下从冰冷的地上想要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