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一伙儿朝廷官军,大约五六百人,目的不明,可以肯定的是离咱们这儿不到三里的距离了,咱们避不过去,也没必要避!”
“时间紧,既然要遇上,咱们先将他们拦下来再说!”
“是!”
“下面听我命令,史憧、丁佳、赵翔、徐横外加六名校尉留守营地;其余兄弟和校尉随我前去进行拦截这伙人。”
“是!”
“检查武器装备!”
“出!”
见众人已经准备完毕,汪轶鸣大手一挥,挎上mp4o冲锋枪,率先冲出了营地;
其余众人也紧随其后;
三十三人去敢于主动拦截五六百人的朝廷官军,这个时代除了关外的后金鞑子,怕是没多少人有这底气。
“都跟紧了!对方身份不明,目的不明,做好戒备!没我命令都不许开枪!”
“是!”
汪轶鸣边跑边嘱咐众人道;
几百米的距离众人片刻便赶到了预定位置;
见汪轶鸣领着大队人马赶来,灵猴儿和他的两个徒弟也立马从西侧的树林里现身迎了上来;
“鸣子!这里。”
见来的是灵猴儿三人,汪轶鸣又加快了脚步;
刚一碰面,不等气喘匀,汪轶鸣朝着官道南端凝眉望了一眼;
“灵猴儿,那伙儿人呢?”
“就刚刚他们放慢度了,估计是跑不太动了吧。”
“跑不太动了?”
“嗯,看样子挺狼狈的。”
灵猴儿不由转头也朝官道南面瞥了一眼;
“这支兵马到底怎么回事?大清早的赶路,还如此狼狈的样子。”
汪轶鸣倒是感觉有些好奇了起来;
“不清楚,不过…”
“不过什么?”
灵猴儿揉搓着下巴略微思索娓娓后道出,
“感觉他们不像是行军,倒像是溃败的样子。”
“哦?灵猴儿,你确定?”
众人顿时个个满脸皆是疑惑;
“那是自然,是行军还是溃败,咱也是从关外回来的;那伙子军卒的德行,咱灵猴儿一眼便能识得。”
“几百官军的溃败,这是遇到什么情况了?”
张枭上前了一步,问道;
“不清楚,反正是一副吃了败仗逃命的样子,若是枭哥你们看见,定然不会怀疑这是一伙子溃军。”
“河北虽有天灾,但未听近些时日有什么战事生啊?即便吴桥兵变,那都过去多久了?更何况战事是在山东登莱一地;咱们剿灭叛军这也一个多月过去了。”
“是啊,不会是流贼吧?”
“应该不是,现在的流贼应是在山西、河南境内,之前却有进入河北,不过是在顺德、广平、大名府一带,离得还远着呢。”
“不错,听说两月前早已经被朝廷兵马击溃,残余又尽数逃窜回了河南。”
听着几人的议论,汪轶鸣也没什么头绪,挥手打断他们的讨论,道:“好了,既然咱们猜不出来个所以然,索性就上前盘问清楚。”
话落,扫视众人,见他们各个表情各异,似有疑虑;
汪轶鸣深呼一口气,接着说道,
“诸位兄弟,那伙人无论是什么目的,又是何处的兵马,现在他们就堵在咱们南下的必经之路上;要么他们路径咱们营地和咱们遇上,要么咱们上路时和他们碰上,不管如何总会是要碰面的,现在已经是避无可避;非常被动,咱们只有上前盘问清楚,让他们调头或是叫其让道才是最稳妥的。”
看众人虽还有些顾虑,但也只得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汪轶鸣脸上这才又挂上了笑容;
“枭哥、灵猴儿、兴哥你们腰牌可否带在身上了?”
三人相视一眼,对其点了点头;
“都带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