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鸣弟,怎么?舍不得了?”
“啥?”
被叫醒的汪轶鸣这才反应了过来;
“啥?什么舍不得?信哥。”
“呵呵…看你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切。”
莫名其妙的一句,搞的汪轶鸣也是云里雾里;
这特么什么跟什么?不是都给你了?这话说的好像自己很小气似的;
有病吧?老子就是想事情走了一下神而已。
不等汪轶鸣出言辩驳,崇祯一招手,王承恩便从衣袖中取出一个明黄色的卷轴递了过来;
崇祯也不废话,直接一把接过那卷轴便转手塞到了汪轶鸣手中;
“信哥,这啥啊?”
“啥?你自己不会看啊?”
崇祯没好气的白了汪轶鸣一眼;
“这…”
仔细一瞧,汪轶鸣不禁瞪圆了双眼;
“圣旨?这…这是圣旨?”
还没完全回过味来的汪轶鸣,手已经好似不听使唤了一般,直接将圣旨就这么摊开了;
定睛看去,汪轶鸣的眼睛越睁越大;
一旁的崇祯几人也不去打搅正不敢置信研究圣旨内容,表情十分精彩的汪轶鸣;
“啥?信哥,你…您这又是给臣弟升官了?”
“嗯,委屈一下,先给你只升了一级;”
崇祯重新坐回椅子上,神情平淡的说道;
“你这么多军功和其他功劳,朕又从你小子这里得了不少好东西,总不能连个官儿也不给你升一升吧?”
“再说,你给朕讲的新军之事,朕又想了一段时间;朕决定要搞;就由你,鸣弟全权负责;既然是你提出的,就没有任何人比你更懂得如何搞起来。”
随着崇祯的讲述,汪轶鸣的目光虽没离开圣旨的上的内容,却不由的点着头;
“您升我为镇抚使?”
抬眸,汪轶鸣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崇祯;
“嗯,你既然直属于朕,却只是一个千户官职,这就不太合适了,而且也不符合朕之后对你职权的需求。”
“信哥,什么需求?”
汪轶鸣此刻更懵逼了;
“你直属于朕,但依然是锦衣卫的身份,指挥使,指挥同知,指挥佥事这三个官职又太招人注意,想要重用你,只能徐徐图之;而且你的实力也必须跟的上;”
“朕升你当这个镇抚使,就是要你扩充手下;给你三个千户和一个亲卫百户,外加一个百户的军乐队正式编制。”
“您的意思是让我再扩人?还是翻了三倍多的人马?”
“嗯,这些时日,几处流寇又再次冒了出来,各地驻守兵马如今无力应对;黄德功、卢象升、曹文昭曹变蛟几部兵马不日将会陆续开拔前去剿贼;孙传庭所练兵马没这么快成军,还需一定时间;京营虽也开始整顿,可即便备其武器,怕是短时间也难有战力,不一定能堪大用。”
顿了顿,崇祯又继续接着说道;
“关内不太平,这关外更是暗流涌动,咱们虽几番下来让建奴吃了不少大亏;损兵折将不说,还死了几好几个大将。”
“从关外传来的情报得知,奴酋皇太极大怒,甚至气吐了血,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正快整合各旗,已经抓了不少野女真补充了他们各旗的旗丁;又联系了不少蒙古部族,准备先去朝鲜劫掠一番,计划最多四五个月后将再次寇边入关大肆掠夺。”
“嘶…皇太极这是准备报复啊?”
汪轶鸣不禁眉头紧锁;
“嗯,后金建奴这次了恨,朕给予厚望的这几股主力全部都在忙着剿灭流贼,即便朕将他们都全部召回抵御建奴,恐也是为时已晚;而其他各路兵马守成城尚且困难,根本就指望不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