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娘娘,您们看这事儿不是巧了嘛,微臣给二位皇后娘娘备的谢礼里就有香皂;且数量足够两位皇后娘娘用上一年半载的不在话下。”
“哦?真的?”
二女面有欣喜的齐声问道;
“不敢欺瞒二位娘娘,微臣所说绝对属实。”
“那…那就多谢汪千户了。”
“是啊,哀家也谢谢你了,汪千户。”
见两个皇后向自己道谢,汪轶鸣自是不敢托大,忙行礼表示这是自己的荣幸。
见心满意足的两个皇后说笑着离开,汪轶鸣也总算是呼出了一口气;
心想,这以后非必要还是尽量少来这皇城,尤其这后宫当中,不然每回怕是都免不了被她们勒索敲诈一回;
说到底,都怪崇祯,这铁定就是他教唆的;
把自己召到这御花园当中,估计就是他打的好算盘;特麻麻的!
腹诽间,汪轶鸣叹了口气,摇摇头,心想这来一趟也不容易,还是借此机会赶紧干正事才是真的;
见此间又只剩下自己和伴在身侧的那个小太监,汪轶鸣也不耽搁,继续拿着相机四处拍摄;
一路下来已经拍了不少,没几张这六卷胶卷,两百张人物与环境的照片就都已经拍摄完毕了;
见崇祯依然还没有到,汪轶鸣索性就将所有照片向系统进行提交;在确定两项任务系统提醒已经完成后,汪轶鸣也心满意足的又将那台手摇战地摄像机取了出来,开始影像拍摄;
总共要拍三卷胶片,这可也不是个小数目,又够自己折腾蛮长时间的。
既然是拍摄,汪轶鸣也免不了四处跟拍转悠;那个陪同的小宦官也只能紧跟其后,不住的低声提醒汪轶鸣,告诫不可走远,皇帝崇祯可能随时都会摆驾前来;
汪轶鸣随手给这小宦官塞了几两银子,嘴上则是笑呵呵的应付着,称自己“知道知道,明白明白…”
忽悠着让其替自己把守放哨,要是崇祯真的来了,也好提前提醒自己。
那小宦官虽心中惊慌不已,可看汪轶鸣只是举着一个怪模怪样的铁匣子瞄来瞄去,四处转悠,确是不乱触碰东西,甚至连御花园中的各种花花草草也不例外;这也让他心安了一半;
又有汪轶鸣塞入其怀中的银两压惊,更是让他心甘情愿的做起了哨兵。
这崇祯也是够磨叽的,自己在这御花园中一等便过去了至少大半个时辰;虽前有两个皇后和太子、公主接触说话的插曲,后又有拍照和摄像的系统差事操作打等待的时间,可依然让汪轶鸣对崇祯有些无语;
眼见着第二卷胶片也快拍摄的差不多了,才在远焦距的镜头下看到崇祯领着一大帮人摆驾进了这御花园;
嘿,终于来了;
见到此还有些距离,又是如此难得的素材,汪轶鸣自是不能错过;
对着崇祯这呼啦啦一大帮人就是远近交替、特写,就是一通拍摄;
别说,崇祯带来的人还真不少,里面熟人也有好几位;
除了随侍的一帮太监、宫女,汪轶鸣看见这随行的人里有:方正化、王承恩、鲁四,护卫其左右的章豪等四大护法外,随行的队伍里竟还有:李若琏,身后紧跟着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从穿着上判断,应是与自己一样,也是锦衣卫的一名千户官,只是有些眼熟,可却不知
当然,熟人可不止这几位;还有穿着大红文官官袍,身材瘦高的卢象升,甚至曹文昭、曹变蛟叔侄二人也一同来了;
另外就是一个从没见过的四十来岁的中年太监和一个看着比卢象升还要年长几岁同样穿着大红官袍的文官。
这么大阵仗?
汪轶鸣眼见他们离自己这边越来越近,忙收起了摄像机,才心中腹诽,不由摇头咂舌;
“千户大人,皇爷来了,快准备接驾吧。”
回头看了眼那一直伴在身后提醒自己的的小宦官,汪轶鸣对其点头笑了笑;
便一同迎上了崇祯一行人;
“微臣,锦衣亲军千户汪轶鸣,参见吾皇陛下,皇帝陛下圣躬安!”
“朕安;”崇祯笑笑,一挥衣袖,对着迎上自己参见的汪轶鸣说道,“呵呵…轶鸣,无需多礼。”
“谢圣上!”
“来来来,朕与你介绍介绍,”不等汪轶鸣将抱拳行礼的手收回放下,崇祯便一把拉着自己,指着身后跟来的一众人介绍开来;
“这位,山东按察使,大名兵备道,卢象升,听说你们之前有过一面之缘。”
“是的,圣上。”汪轶鸣应道,又忙向卢象升拱手行礼,
“见过,卢大人!”
“哈哈…汪千户无需多礼,上次匆匆一别,卢某还没来得及感谢汪千户助我天雄军提供餐食、粮草和战马呢。”
再次见到汪轶鸣,卢象升貌似十分欢喜,拱手回礼的同时,对汪轶鸣也表示了感谢和善意;
“这位,前稽勋司郎中,因不满魏阉专权,告假回乡;现已复出,任顺天府府丞,孙传庭;因他喜谈边事,朕深感孙爱卿善兵事,有心想提拔他为督抚,不久将入山西秦地编练新军。”
没想到这又是一狠人,居然是在明末被称为“传庭死,大明亡”的孙传庭;
“在下见过孙大人。”
汪轶鸣又赶紧抱拳再向着孙传庭施礼;
“嗯,汪千户,幸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