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对于韦瑟和重樱来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生,身处在高位的她们甚至完全感知不到天气晴朗时分能够清晰观察到的海滩正生着的异变。
怠惰的两人在下午时分醒来,关紧了户内的门窗,看着只有房间玻璃窗前近深绿的灌丛在风雨之中滴水摇晃,随着天气的暗沉下来之后余下的黑色块状的阴影继续摇动。
就餐于晚饭后,小小歇息一会再次进入睡眠。
甚至简短到两人之间的亲密对话也没有多少:“熬夜是真的很累呀。”
像即将翻肚皮的鲫鱼一样,少女她啊呜~啊呜~张大嘴:“不行了……这种浑身软绵绵的状态,我的手脚好像彩带一样能够螺旋弯曲再带上一点折叠……”
“是这样的,所以昨天在新易的公馆里你不肯睡,非要在大半夜布置完之后还拉我去动力车上面躺着……”
韦瑟略带戏谑看着她笑起来:“现在体会到熬夜的痛苦了吧。”
“说罢,你是不是偷偷给加了点奇怪的药?哼哼,不然我怎么可能会又累又软塌塌成这样……噢!”
她原本前倾鸭坐的身子,双手前伸变为拉伸类动作,前身软磨硬蹭地扑在端正坐姿韦瑟的双腿上。
“唔好累。”
她的内心没来由感到了一种烦躁,明显是缺少睡眠所致。
不解地薅一把她没有打理过有些分叉的头:“嗯?要下也是你给我下的对吧?”
韦瑟可不信自己能让这位对液体和水流都能操纵一二的冰霜法师喝下一杯有问题的水,更别说以两人的关系做出这样偷偷加点奇怪东西在水里的后果。
大雪里的那件事纯属是她刚出来防备心不足的意外。
纤细的手顺着他的身体像是爬藤植物一样一点点往自己身上摸上来,然后仿佛抱住一个糯团子一样。
只听到重樱在自己耳边含糊着话语:“那你也可以试试嘛?就不想知道晕倒的话本小姐对你做些什么事情吗?诶……嘿。”
她故作腔调将声音拉长拉起,眼睛里明显的行动渴望,还有上下打量韦瑟个人的目光完全不加掩饰而暴露,变得明亮有着饥渴。
“惹……你好可怕。”
“哎呀,骗你的。”她突然又没头没脑说了一句:“不过你让我喝的话,我也会喝的哦。”
啦啦啦的小声话语在耳边响起
“哼,你自己就把它净化掉了是吗?”韦瑟想起大小姐似乎有些奇怪,要是两人喝酒的话。
每次必定是他先倒下……迷迷糊糊之中还有什么被扒掉,甚至第二天起来觉得有点虚。
虚到他觉得有些不对。
“你不会?”他敏锐察觉有一个可怕的猜想,倒吸气镇定自己心中的想法后将脑袋靠向少女那边:“偷偷对我做了些恐怖的事情吧?”
他指了指某处,迎来的是重樱转移视线,还有不经意瞥见那舌尖尖伸出来略过嘴角边后心虚的躲闪笑容。
“没有啦,就是最多感受一下你的体液,让它们来回倒腾一下……”
“啊?!”他声音拖得又长又可怕。
“啊?”她张嘴表示自己不懂反问?有什么问题吗?
心里一凉,韦瑟觉得熬夜跟这么危险的玩法比起来简直就是养生,他稳稳压住重樱的双肩,可不管那白色的肩带或是无意间卷上一半的单薄睡衣。
“算我求你了,听着!”
“嗯~你求我嘿嘿……”
为了守护自己的健康和生理功能,他郑重说道:“姑奶奶,别玩那种,太可怕了。”
他边说,腔调都快带上了一种老年人特有的哽咽:“我不想那天早晨现自己连身体都控制不住……”
“没有那么严重,我看你好像反应很大的样子就停下啦、真的。”她浅笑一下,明示自己诚实又可爱。
韦瑟听完差点气没喘上来:“我不会就这样被玩坏了吧……说起来好像睡醒到现在都没有想去卫生间的想法。让我冷静一下、我……”
他总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验证某种刚遇到问题的真实可能,那一瞬间好像也有某种反应机能传导到中枢意识,催促快点去一趟卫生间。
只是来证明自己没有问题!他毅然起身,去往从未有这一刻那么期待的神圣验证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