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便跑了出去
严烈望着他出去,嘴角勾起一抹笑。
次日,苏婉璃经过悉心照料气色已然好多了。
一早,严烈就邀请帝卿前去详谈事宜,其实也没什么好谈的,无非就是拉好感,表露怎样怎样的忠心。
以及这些年池曦是如何如何暴政的,拼了命的向他诉苦。
边泪如雨下的哭诉,边鼓动帝卿早点夺权。
当然,他说这些并不是因为他多垂怜世人。
而是因为他想要更多的利益。
池曦虽封他大将军之名,可实际上,军权主要还是在苏家,而他只是一个内地的闲职。
权利几乎没有。
连财力也受池曦把控。
权和财都受池曦的压迫,就连送过去的女人,也一直在后宫受冷落。
自己在朝政上也是一直不被重用,封他官职,不过是因为他摆平了这一带不满他统治的人。
做好这一切,池曦便卸磨杀驴。
这些种种,让严烈感受到要被罢免的危机。
故而他必须要考虑重新选择了。
帝卿混迹官场多年。
严烈还是小看他了。
他今日这般多话,字里行间,自然将他自己暴露的体无完肤。
帝卿算是看清了这个逐利的小人,彻底推翻了他尚存忠心的猜想。
反而深刻的知道,这样的小人今后必须除,否则后患无穷。
而如今,像这样的小人最是好利用。
帝卿便说道:
“这个池曦弑君篡位,杀我父母,我定不会饶了他。”
“殿下说的是,先帝待我严家不薄,这些年,老臣瞒着池曦屯兵,已有规模,将来,殿下若是派大军压境,老臣便派兵里应外合,届时,必定大胜。”
接下来,严烈便对这事侃侃而谈。
帝卿听后大为赞赏。
严烈虽然贪慕名利,然而在军事造诣上却是不可多得的能才。
也怪不得他能平息这一带的反动声音。
帝卿假意被他说服,对他的忠心深信不疑。
随即便提前为他规划大饼道:
“此事若成,严爱卿可就是我帝朝的开国大将军了,届时本王便为你加官进爵,封为定国公。”
“此话当真?”
“当然,君无戏言,昨日又助本王脱离困境,爱卿当真是本王的良将。”
做戏做全套。
帝卿给了他一笔巨资。
“此乃赏赐,收下吧。”
闻言,严烈毫不客气收下。
“多谢殿下,不知,亲远王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