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羁指着纪绍安,带着酒兴问道。
“爷爷,您就别拿孙儿开涮了,您给什么,孙儿就要什么!”
纪绍安右手挡下张不羁的手,左手顺势举杯:
“来!再走一个!”
“咕噜…”
“哈哈哈…好小子!其他的老头子我可能还要掂量掂量,喝酒?我从没怕过谁!”
“咕噜…”
“嗐~嗝!”
“哈哈哈…”
张妙婉实在看不下去,拽住张不羁的手说道:
“爷爷,你就不能慢点喝?绍安那葫芦里都要空了,明天又喝啥?”
不等张不羁说话,张文鹤出来打圆场道:
“我说闺女,你爷爷啥都能劝,你可千万不要劝她别喝酒啊。”
“为什么啊爹?”
“你越是劝她别喝了,他喝的比谁都快。”
“哈哈哈…”
众人一阵大笑过后,张文鹤突然神秘兮兮的凑到老爷子跟前。
“父亲,今日我还有一个惊喜,要送给你、送给黄龙观!”
张不羁疑惑的问道:
“什么惊喜搞的这么神秘?”
张文鹤没直接回答他,双手啪啪拍了两声,只见一道女子身影,身着大红色锦袍,从广场上方缓缓飞掠而来。
张不羁转头看去时,手中酒碗没拿住,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场中竟无一人关注那酒碗,尽皆看着来人,露出诧异神色。
“秋儿她…”
张不羁颤抖着手指向来人。
“父亲,秋儿的毒,已经解了一大半!”
张文鹤激动的解释道。
“哈哈哈…好哇!好哇!”
张不羁双手抚掌,不停夸赞道。
许云秋慢慢从空中落下,朝众人轻轻一礼。
最后看向张不羁,满目含泪道:
“父亲,秋儿让您老担心了…”
张不羁仔细打量了她一眼,脸色看起来还有些病态,不过比之前,确实好了不少。
“不担心不担心…恢复了就好!等你完全康复,让文鹤马上把观主的位子还给你。哈哈哈…”
“父亲,你也太偏心了些,好歹我才是你儿子,她就是你儿媳妇…”
张文鹤难得露出一丝不服之态。
张不羁哪里还听的进去他说话。
许云秋本就资质上佳,老爷子最是看好,当年也正是她,从张不羁手中接过的观主职位。
如今眼见要恢复正常,黄龙观接下来定会重回巅峰,哪还顾得了自己儿子服不服气?
“贤婿,岳母中毒四十余年,多亏了你施以援手。今日我亲自出来恭喜你们,顺便对你表示感谢…”
许云秋轻轻施了一礼,却把纪绍安吓够呛。
“岳母大人不可!这都是做晚辈的应该做的。”
他连忙还礼,着急忙慌的又让众人一阵大笑。
“好了夫人,你的毒还没有解完,我先送你回去吧。等彻底恢复过后,咱们有的是时间…”
张文鹤正与许云秋说着话,杜仲这边却吵闹了起来。
本来杜仲等一众近水宗弟子,都正兴致勃勃的,看着张文鹤一家的温馨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