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乐姑娘当真不介意么?”苏墨心下诧异,好似从未认识过喜乐一般,桃花眸子闪过一抹怔色。
虽然一直以来苏墨都知道喜乐是个直率而胆大的姑娘,可方才他那般作为……放在任何一个女子身上,其实都有理由赖上他的。
喜乐闻言,不甚介怀道:“不然呢?难道我介意,酥胸就来娶我吗?”
这话不过是喜乐随口一说的,倒是没有要较真的意思,可听在苏墨耳里,却好似一把火那般,立即便将他的心点燃了。
苏墨深吸一口气,秉着大丈夫要敢作敢为的心思,便道:“喜乐姑娘若是……若是在意,苏某……”
“哎别别别!”喜乐一瞧苏墨的模样,便不由伸手,阻拦道:“酥胸啊,咱们江湖儿女,当真别在意这些小事,不过就是摸个……摸一下而已,又不会少块肉?而且酥胸并不是有意为之,我也没得当真去较真了。”
喜乐是个生性放荡不羁的姑娘,大胆而肆意,虽是不经男女情事,但也知晓,拉个小手不会怀孕,既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何必要大动干戈呢?
瞧着喜乐这一副干脆而利索的模样,苏墨一时间便愣住了,他瞧了瞧喜乐,见喜乐依旧笑嘻嘻的模样,心中不期然的便猛地一跳。
好半晌,苏墨才脱口道:“喜乐姑娘莫不是嫌弃苏某?”
这话一出,便是苏墨自己也吓了一跳。
“酥胸说什么呢,”喜乐不以为意,只拍了拍苏墨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笑眯眯道:“酥胸若是真介怀,不如请我喝酒?”
“唔……”不待苏墨说话,喜乐便沉吟道:“就请我喝苏子衿那儿的酒,如何?”
苏墨:“……”
原来不是嫌弃,而是他不如一口酒来的重要……
……
……
孟瑶的尸被司言吩咐了拖去乱葬岗了,大抵是要她死无全尸的意思。
一路而去,苏子衿一行人便径直奔向了右相府。
黄昏时候,天边有霞光晕染,显得极为美好。
司言正打算让人敲开右相府的大门,只是,下一刻,便见有人已是打开了右相府的门。
露脸的是右相府的管事,他一瞧见门头围了许多人,便下意识愣了愣:“你们是……”
“快让开!”这时候,身后传来男子焦急的声音,辗转之下,就见一个清秀的男子,执剑而出。
眼前的人,苏子衿倒是认得,花影……钟离的暗卫。先前钟离送若水前来的时候,便是花影在一旁紧紧盯着,显然是为了保护若水的安危。
花影才一出来,便见苏子衿和司言站在门头,不由诧异道:“长宁王世子!”
“嗯。”司言闻言,点了点头,淡淡道:“钟离在何处?”
司言这话,俨然便是在套花影的话了,毕竟孟瑶虽是死了,但若水有没有出事,还是一个未知数。
“长宁王世子找相爷有事?”花影闻言,不疑有他:“我们相爷恐怕暂时没空见世子。”
没空?苏子衿不禁凝眉,心中有翻腾的思绪涌起。
钟离对若水的在意,俨然十分明显,若是若水出了事情……
就在苏子衿沉思之际,司言那一头却是捏了捏她的手,随即清冷冷道:“钟离什么事情?本世子有要事寻他。”
“世子恕罪,”花影闻言,便立即拱手道:“方才若水姑娘忽然昏倒了,我们相爷心中焦急,请了府中大夫诊治也丝毫没有头绪,现下属下便正是要前往皇宫奏请陛下,遣了太医过来。”
虽说花影说是奏请陛下,但依着钟离急切的意思,大抵便是不会再拖拉时间,毕竟现下,钟离亦是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
“若水昏倒了!”苏子衿闻言,不禁上前一步,神色很是惊慌。
花影虽对苏子衿不甚熟悉,但从来都是见她一副从容的模样,极少瞧见这样的慌张之色。
心下一顿,花影便点头道:“不错,若水姑娘昏倒了。”
说着,花影拱手,语气有些急迫道:“世子和世子妃若是无事,属下便先进宫了,若水姑娘的事情,拖不得。”
“去罢。”司言神色依旧,面无表情道:“咱们也去瞧一瞧,好歹你与那姑娘也算相识一场。”
这话,便是给苏子衿一个合适的理由去探望若水了。
那一头,花影倒是没有说什么,很快便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而那管事见此,便也点了点头,将这群人引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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