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瀚即便是不想正,也不想看到顾启那两幅嘴脸的样子。
张洪不知道顾景灏要跟着自己到何时,心里直打鼓:“殿下,您这是要跟奴才一起去茅房?”
“父皇真的是身体不舒服?”
顾景灏怀疑和那个阿莲宜有关系。
张洪笑道:“殿下,您是知道的,皇上之前大病一场,现在可不得尽心养着。”
说着,他还真的去了茅房。
顾景灏出了宫,心里总觉得顾启的事情很有蹊跷。
这会荣王的长子顾景霄像是刻意在等着顾景灏,笑道:“殿下,臣刚才看到一鸣,似乎是为了凉妃娘娘中毒的案子,不知道有没有别的进展?”
“还没有,我已经让大理寺尽快调查清楚,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顾景灏对这个堂弟不是很熟悉,只知道他在军营里张弛有度很得人心,在朝廷人缘也是很好。
这样的人才居然是荣王的孩子。
顾景灏不禁感到意外。
其实他知道荣王一直都没有死心,但是他又觉得也许顾景霄才是最危险的。
顾景霄笑道:“臣只是好奇这么大的事情要怎么调查。”
很少生宫中中毒事件。
顾景霄觉得这要不是柳家担心凉妃锋芒毕露,让凉妃借此稳固圣心的同时,也能打消皇后等人的疑虑,那就是有人故意针对凉妃和顾启。
“我也不知道,等真相出来了才行。”
顾景灏说得很客套。
若不是荣王野心勃勃,顾景霄和顾景格掌握了要职,他也想和顾景霄正常来往,不用勾心斗角。
顾景灏和顾景霄闲聊了会,这才各自回府。
晚上。
苏蔓溪盯完绣庄的事,回来听见苏铭康和赵嘉辉说了顾启生病的消息,这和自己上辈子了解的不一样。
也可能她死后,顾启和后宫都生了意外。
苏蔓溪皱着眉,她记得自己难产死的时候顾景灏还是太子,顾启的身子骨不像现在虚弱,不知道是不是另有隐情。
袁康通过和宫里的御厨沟通,查到了是一个小宫女做的手脚。
他觉得这个不准。
一个普通的宫女要想害一宫之主的动机,除了背后有人那就是有可能是凉妃自己策划的。
袁康可谓是看惯了那些后宅的争斗,总觉得这个凉妃不简单。
是以没有准备逮捕宫女。
大理寺少卿宗白很不满袁康的犹豫:“事已至今,你不把人抓回来到底想做什么?我告诉你,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太子殿下的人,这事儿必须要办妥了!”
宗白最讨厌这种衰败的伯爵之子,仗着祖上阴德跟讨好太子。
看来太子殿下也没有传说的那么刚正不阿。
宗白的话惹怒了袁康:“大人,您这样说就是针对袁某人,殿下是让我们处理这件案子,再则,那宫女只是负责送菜就要被定义为凶手,敢问她背后能牵扯到谁?若是冤枉了各宫娘娘,你我担当得起?”
袁康没想到宗白会这么懒。
居然一眼就定下了宫女的罪行,也不想想人可能是被顶包了。
宗白冷笑道:“那袁大人的意思是我们要同情一个凶手?凉妃娘娘可是从未没有主动得罪人,要说冤枉,还是你主动冤枉了她们。”
他要是没有记错,袁康连本朝律法都记不清楚,又怎么会知道办案的流程?
袁康道:“宗大人,不如我们打个赌,若是这宫女是冤枉的,还请大人公事公办。”
尽管在这大理寺不安生,但他还是觉得应该振作起来。
宗白冷笑道:“那你要是输了就得离开大大理寺,本官可是用不起你这样的人才!”
此时,袁康才知道这个人是有意针对自己。
“好,若是我证明凶手另有其人,还请大人以后别这么武断。”
袁康觉得现在不脾气才是最重要的,何况他只是个小小的主吏,还不能让宗白相信他。
宗白不屑道:“本官有没有武断,用不着你来说。”
他可不认为袁康能够查到什么又有的事情。
在宗白的眼里这个人就是个草包,要不是太子推荐是不可能待在大理寺。
袁康忍着心里的脾气,现在可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的伯爵之子。
很快,袁康找到了一鸣。
一鸣听说了宗白对这件事的态度皱了眉:“你放心,我会帮你在宫里小心打听。”
大理寺的人都是这么让人头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