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没有拒绝她就代表他已经接受,既然楚渊已经同意,有些话自然要说在前头:“我只有三个要求:第一:我要让秦家灭亡!第二:你要立我为后。第三:所有计划听我的。”
楚渊万万没想到姜小薇的野心倒是不小,所有计划听她的?这意思是他不需要出谋划策只需要躺赢?啧,他可不是个工具人!不过,事情这样才有趣,他倒是想要看看,这样的小女子究竟能够翻出什么浪花来!
“好。”
楚渊干脆利落的答应了,姜小薇没想到计划如此顺利,顺利到过了头,她都有点不敢置信,楚渊竟然会这么配合!她的话其实在这个世界非常令人震惊又不可思议,换个其他的男人恐怕早就聊不下去了。
姜小薇不得不感慨,真不愧是她选中的男人!
“算算时间,也该开始行动了。”
之前在玉翠轩定做的那批簪子应该已经做好了,该是托人去取了,听说最近市面上挺流行这种簪子的,款式新颖,样式别致。
托云霓去取了那批簪子,分给坊里的姑娘佩戴。
本来姜蓉得了这簪子之后十分高兴,因为是独一无二的,为此她还带着去过好几场聚会,每次都是艳冠群芳,哪知道没过多久就所有人都买了!
这玉翠轩的掌柜的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又过了几天竟然连妓院的人都带上这种簪子了!买了这种簪子的小姐夫人纷纷暗骂晦气,谁愿意同那些妓院里的妓女一样!
也骂姜蓉不长脑子,这种东西也往聚会上带!还吹嘘是什么独一无二的!要不是她用着姜小薇的身份,恐怕不少人给她使绊子了!就算是这样,恐怕也有不少人暗自将她拉入了黑名单。
反正聚会是没她的份儿了!姜蓉气的直接将玉簪扔在了地上,姜蓉不知道的是,这只是开始而已,姜小薇要做的,是彻底把她拉下淤泥,踩在脚底。
从系统那里得知姜蓉的情况,知道事情的结果之后十分满意,云坊也不能多呆,好在她还有些钱财,在街上租了一间铺子,专门问诊,把楚渊也接过去安心静养。
一方面也不能总是给云霓添麻烦,另外一方面也方便她行动。
云霓知道她要走十分不舍,但还是放她走了,还派了两个仆人给她,一个小厮一个丫鬟,姜小薇本来是不要的,但是云霓非要塞给她,她也就勉强接受了,到时候派人跑腿送个信也不怕没人。
一个就是小马,另外一个叫小丫,小马她接触的很多,小丫是个小丫头,才刚刚15岁,和她差不多大,看起来机灵一些。
云霓还给她配了个马车,屋子之前也帮她打扫好就等着开业了,楚渊的腿也快好了,走路慢点没什么问题,单独给楚渊安排了一间房间,将东西安置好。
“比较简陋。”
确实很简陋啊,普通民宅肯定比不上皇子府,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楚渊看着她给他铺床,整理房间,恍惚间油然而生一股不一样的感觉。
好像回到了少年时代,他的母妃也曾经这样做过,如今,也有这么一个人做了同样的事情,他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情,酸酸涩涩的。
等到她铺好床之后,楚渊看到只有一个枕头:“你不睡这儿?”
姜小薇一脸懵?她该睡这里吗?不是说好是合作吗?为啥要睡一起?
“你是我的皇妃。”
楚渊这意思就是:你是我媳妇儿,必须跟我睡一起!
之前在云坊和他睡一起是为了方便,也是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如果住在两间房平时走动难免会被别人现,索性也就睡一起了,反正只要楚渊不介意她也无所谓。
这都出来了,姜小薇也就想着和他分开睡,楚渊一开始还是挺嫌弃她的,而且有些话都说开了,也没必要睡一起了!结果谁知道楚渊来这么一出?干什么?和她睡上瘾了?呸呸呸,这是什么话啊!他们俩又没干什么!被子也是两床,什么也没生。
“我们不是说好了?”
“你以为你不是我的皇妃我会答应你?”
楚渊这话很明显就是在反问姜小薇,明摆着告诉她:你是我媳妇儿我才答应你,换个人敢这么和我谈条件早就死了!你现在还想跑?门都没有!你敢跑之前说的话分分钟作废!
哦,苍了天了!还能说话不算数?还能反悔?姜小薇完全没想到楚渊会来这么一棍子,直接把她打懵了,颇有种无赖的感觉?你要是不答应我的要求你自己看着办!
姜小薇现在后悔救他了,怎么办?能不能时间倒流?她换个人啊!这个主线任务目标她不想选楚渊啊!
系统:不可能!就跪着也要完成任务。
姜小薇的脑海里升腾出一个危险的念头:要不把他杀了?这样就能重新换个攻略目标了!
系统:宿主你疯啦!
然而,刚刚升起来这个念头就被楚渊一个眼神吓回去了。
楚渊对这块敏感的厉害,察觉到姜小薇动了歪心思立马镇压,一个眼神杀过去,对方立刻歇了心思。
跟他斗,她还是太嫩了!
姜小薇欲哭无泪,嘤嘤嘤,这么个凶残的男人她好害怕啊!她能不能换个任务目标!她觉得自己早晚会被他杀了。
系统:宿主你自求多福吧。
某系统一瑟瑟抖,颤巍巍的荡着小胖腿快离开了,躲在角落里寻求片刻的宁静去了,这个男人好可怕啊!呜呜呜,它快被吓死了!它不要成为第一个被吓死的统子!一点面子都没有了!呜呜呜,它好害怕。
姜小薇硬着头皮,又委屈巴巴的顶着楚渊犀利的目光添了个枕头,又拿了床被子。这才让他移开了目光。
“外面情况如何?”
“官府已经停止搜索,像是认为你真的已经死了,皇子之间的争斗更加厉害,现在大皇子已经拉拢了秦相,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和秦家联姻。”姜小薇将详细情况告诉了楚渊,楚渊也没问她是从哪里得知的消息,也不管她是怎么得来的消息,那些于他来讲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