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守秘密,在藏好钱财后,数千俘虏全部处决!最后…。你猜只有几个人知晓那笔钱财藏在何地?”
单经自得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田楷:“只有末将与方正,还有白马将军和严子纪四人知道!”
语落,单经四仰八叉地倒在桌案上,一副人事不省的样子。
单经不省人事,赵云等人看向田楷,一副求证的眼神。
田楷面露尴尬地拱手:“启禀州牧,确如韦义所言,当年肥如那批钱财,被白马将军藏了起来!末将愿为州牧引路,使那批钱财重见天日,惠泽万民!”
赵云抚掌大笑:“田将军、单将军深明大义,云先替幽燕万民谢二位将军!”
不久后,酒宴结束,赵云派遣虎卫将田楷、单经送回各自家中。
而贾诩,则与赵云在书房喝茶醒酒。
………
单府。
送单经回府的虎卫,刚离开单府后,原本倒在榻上人事不省的单经,一下子坐了起来。
这时,房外走来一名手持平津帆,一步一遥的道袍男子。
见刘纬台投来询问的目光,单经撑着被酒精麻醉的身体,在榻前小几边坐下,提壶倒了一碗清水饮下:
“放心,吾趁醉酒,已将藏金一事透露给赵云!”
“如此甚好!”
刘纬台神情振奋,看着单经,说道:
“既然将军已把当年藏金一事透露给赵贼,那么我等须尽快设伏,此时,将军可以告知某,具体的藏金位置了吧?”
上次刘纬台游说田楷、单经替公孙瓒报仇,最后田楷、单经虽然答应了刘纬台,可是田楷、单经并未告知刘纬台,那笔巨额钱财的具体位置。
单经又饮了一碗清水,抬目看向刘纬台:“伏兵有我与方正的私兵,你的人就不必了!”
闻言,刘纬台面露愠色:“单将军,白马将军乃某义兄,某一心为兄报仇雪恨,你竟如此防着某?着实令人寒心!”
“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单经埋头自饮,不再理会刘纬台。
“哼!”
刘纬台气得一甩袖摆,怒步而出。
……
刘纬台怒气冲冲回到家中,数名身着道袍,孔武有力的汉子迎来。
别看刘纬台从事的是占星问卦的职业,但刘纬台可不是那种穷困潦倒的算命先生,而是一个拥有上千弟子的人。
“师父,肥如那边安排好了!”
几名道袍汉子躬身行礼,其中一位看似领头的汉子禀报道。
刘纬台铁沉着脸,恨声道:“单经、田楷两个匹夫,对某防备颇深,哪怕已将藏金一事透露给赵云,也不把藏金位置告知某!”
“那怎么办?”
领头汉子急声问道;他可知道师父做这一切,就是为了从单经、田楷二人那里套出藏金位置,从而得到那笔巨额钱财。
如今,单、田二人都已把藏金一事透露给赵云,那么应该很快就会带赵云去藏金之地。
而他们,还不知道藏金的具体位置,那如何能提前弄走那批钱财?
刘纬台内心也非常着急,这事可没有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说法!
一旦赵云被单、田二人引去了藏金之地,不管单、田二人能不能杀掉赵云,那笔钱财也绝对没他的份了。
所以,他必须要在单经、田楷二人引赵云去藏金地点之前,先一步知晓藏金的具体位置。
思索半响,刘纬台目露阴毒,说道:“单经、田楷两个匹夫既然已下定决心伏杀赵云,那么他们必然知晓,不管伏杀赵云成与不成,都逃不了抄家灭门的后果!”
“故而,为师猜测这两混账,最近定会将他们的家人秘密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