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的剑刃与少女的腰部接触,预料之中的拦腰斩断没有生,明明剑锋接触到了肉体,但少女却违反常理的被撞击横飞出去。
那可是足以斩铁断钢的宝剑,但利刃的挥砍,出现的却是钝器大击的效果,仿佛那不过是一根木棒一样。
光辉神色难看,胃里一阵翻滚,在呕吐与忍住之间徘徊着。这倒不是使用那股违反常理的力量所导致的代价,而是刚刚一路奔跑赶路的同时还拼命将那些被稀释的神性血液喝下造成的生理不适。
他的神子形态在面对嫉妒代理人时就已经用过了,短时间内是没办法再次变身的。如今通过疯狂的喝下那些带着神性的血液让自己重新获得了些微的神性,这样稀少的神性虽然无法召唤出审判之剑,但他之前为了学习圣言术一直将柯尔克斯给他的圣典拓本带在身上,如今以这些微的神性配合圣典拓本,勉强能使用出上面已经被历任教皇破译转编过的圣言术。
天知道他在疯狂的灌下一瓶又一瓶装在试管里的稀释神血时内心有多么苦逼。几管还好,几十管还能勉强接受,但当初他将几滴神血稀释成了近百管,一路喝到他怀疑人生。
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啊。。。
另一边,红绫接住了飞出的少女,迅带到两人身后。本就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少女在那冲撞中失去了意识。
“这是,圣言术?传闻中只有历任教皇借助圣典才能使用的能力,没想到你竟然也能使用啊。”强欲代理人仿佛又现了什么吸引力十足的东西,仔细的打量着少年。
“那句话的意思,是“汝不可使他人流血”,这样啊,能够打破常规,让致命的切割伤害转化成不会使人流血的钝击,真是厉害啊!圣子!”
“看来你们还逼退了嫉妒代理人呢,今天的运气真是太好了,又一个能够打破常规的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男人兴奋的看着对方,迫切想要将其占为己有。
“想要?收你一枚金币一本如何?虽然拓本复印出来容易,但也要考虑到作者的知识产权嘛。”光辉紧紧握住圣典拓本,故作轻松。
他可不知道自己靠喝获得的神性能维持多久。。。
一旁将影舞安顿好后,南离星吟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我就纳闷了,往日里东躲西藏的,怎么偏偏在今天,在我执行任务的时候就这么巧给我遇到了?”
嘴里无奈的抱怨着,巫女的手在空中迅划出几道赤红的符箓,红绫飞舞至符箓前,将其吸收殆尽。
“不过看到了,就没办法无视呢。恶殿,该死。”
在巫女冷漠且蕴含着杀意的眼神中,红绫化身火焰之鸟,赤红的火焰在吸收完几道符箓后,颜色转变为深红,恐怖而炽热的气浪在瞬间席卷方圆公里,范围内的植物在这股气浪中扭曲、变形、自燃了起来。
“朱雀令·丹朱。”
赤焰火鸟带着极致的火焰,将周围化作火焰的领域,甚至在火海之中,那赤焰之鸟的颜色还在继续加深。
“喂喂喂,这里可是森林啊,在别的地方,这可是要坐牢的!”光辉守着影舞,在心里嘟囔着。
三阶级别的魔法师被称为天灾是有道理,这还没开始打呢,光前戏就搞出这种阵仗。
“三阶?哼,这两个人我今天要了,就凭你一个人可拦不住我。”
男人叫嚣着,背后伸出数只六指怪手,极致的寒意散而出,席卷着整个火海,将周围转变成冰与火的世界。冰与火的碰撞,瞬间沸腾了起来。
在动攻击的同时,强欲代理人强撑着动另一种能力为自己治疗。先是与夜国女王战斗,又被那诡异的影子缠住,他的情况其实并不乐观。
虽然肉体上的伤势迅恢复了,但战斗不仅仅是伤到了肉体。魔力可以快回复,伤口可以快恢复,但精力不行,流失的生命力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恢复。
借着冰之魔法与那赤焰火鸟碰撞产生的蒸汽,六指黑色掏出了一颗大脑,又一种掠夺而来的能力动。代理人瞬间空间跳跃至光辉与影舞的身前,与少年四目相对。
“这不是,挺简单的么!”数只六指黑手伸向两人。
即将得手的刹那,第六感却突然出警告,一双眼睛在不远处注视着他。
在注视下,他顿感自身的魔力正在迅流失,同时出来了被石化、麻痹、腐蚀的诅咒。
眼睛?!诅咒?!
代理人瞬间就想到了被夜国女王那双眼睛支配的恐惧,迅后退,同时召唤出冰墙阻隔视线。
一旁的火鸟反应过来,迅冲向了他的方向,但他已经无心与其纠缠,在自身制造跟随的冰盾后,便不断瞬移改变位置,躲避攻击的同时也不断的思考着应对方法。
不对,虽然同样是诅咒,同样是眼睛,但并没有那种被天敌凝实的恐惧感,并且诅咒的威力似乎也没有那双魔眼那么强悍。
“自己。。。被那个女人打怕了吗。。。”
察觉到自己的因为恐惧女王的实力而自乱分寸,代理人恼羞成怒的停下动作,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这里装神弄鬼。
再次看向那双眼睛的方向,终于看到了那个躲在暗中装神弄鬼的人——一名女性暗精灵。
银色短,黑色皮肤,淡蓝色的眼睛周围涂抹着黑色的眼影,嘴唇也涂抹着黑色的唇膏,穿着黑色修身服装,是一个陌生的面孔。
暗精灵?
四目相对,女人却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你看见我了。”
这时,他突然现了自己脚下的影子不知为何竟然出现在了身前,而且影子上除了自己的轮廓外,还有着什么东西正抱着自己。
不对,以四周的光源来看,自己的影子不可能如此清晰,角度也不可能是在自己的身前才对。
诅咒,而且与影子有关。。。
恢复冷静的强欲代理人看向这突然乱入的神秘人物。
“一个三阶不够的话,两个如何?”女人慢慢从黑暗中走出,看了一眼正在为影舞治疗的光辉,便转向了代理人,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两个又如何?”代理人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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