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瑾韵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警告,向秦砚辞投去一瞥。
而秦砚辞则似受了极大的冤屈,一脸无辜。
随后,凌瑾韵将目光重新聚焦在李晓贤身上,她的声音认真:“请别动,我是医生。”
随着她温柔地将手轻按在李晓贤的胸膛上,她关切地询问:“这里痛吗?”
李晓贤试图强颜欢笑,无意间现一旁的秦沫沫正聚精会神地注视着这一切,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膛,吞吞吐吐地说:“不……”
凌瑾韵的眼神锐利,似乎能洞察人心:“请讲实话。”
“痛!”
李晓贤坦诚以告。
凌瑾韵随即从随身携带的包中掏出一本手工制作的笔记,边询问边飞记录:“李大哥,你信中提及伯母病情好转,那么这次你们是从何时开始感到身体不适的呢?”
李晓贤沉吟片刻:“大约十日前,我给秦兄寄出了第二封信,里面提及了母亲的近况,信出的第二天,母亲就开始剧烈咳嗽。那几日正值天气骤变,我们还以为只是普通的感冒,尝试了喝姜汤和捂汗疗法,但病情丝毫未见好转。后来,我带着母亲去医馆求诊,那里的大夫也只当作风寒处理,开了一些常用的药。最初,母亲的咳嗽确实有所减轻,可不久之后,一天夜里,她突然开始咳血。紧接着第二天,我也出现了热、咳嗽,全身疲软无力的症状。”
秦砚辞在旁补充:“韵儿,我询问了其他患者,他们的病时间和症状都与李兄相似,只是病情轻重有所不同。”
凌瑾韵继续追问道:“李大哥,近来你有没有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或者尝试过平时不怎么吃的食物?”
李晓贤眉头紧锁,努力回忆着:“我这些日子除了白天在码头做苦力,晚上就是回家照秦母亲,没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
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
“等等,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寻常的,那就是中秋节那天了。听说城中有户富商邀请了杂耍班子来表演,母亲那几天心情不错,想出去走走看看,我便陪她去了。观赏完表演,那大户人家的仆人还放了月饼,每一个到访者都能领一份。我和母亲也各拿了一份……”
凌瑾韵听完,便吩咐秦沫沫继续照看李晓贤母子,自己则与秦砚辞一同退出了房门。
“韵儿,这次肺痨的传播方式似乎乎常理,背后可能不仅仅是自然的因素在起作用。”
秦砚辞的声音中难掩忧虑。
四下无人之际,凌瑾韵悄无声息地伸出手指,隔着衣衫轻轻点触秦砚辞坚实的胸膛。
秦砚辞一把握住那只淘气的小手,无奈又宠溺地唤了一声:“韵儿……”
凌瑾韵眨巴着大眼,一脸无辜地吐出话语:“刚刚摸了李大哥,看你似乎不太高兴呢,现在就想办法补偿你一下呀!”
她的声音轻柔而又略带俏皮。
秦砚辞的耳尖悄然染上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
他嘴上却依然故作强硬,不肯示弱半分:“我没有生气!”
“没生气的话,那你为何还要不时偷瞄李大哥呢?”
他表面仍旧保持着沉稳,手指轻轻摩挲着凌瑾韵的手指,用一种近乎教导的语气,正色说道:“男女有别,李晓贤既然身为病人,我们更应尊重他的隐私,不应以此为借口占他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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