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个大忙人啊。”她说道。
“嗯,不是因为什么事情忙的,而是见你母亲。”晓丁说。
说到这里,瑞拉不说话了。
“你接受不了她吗?变化那么大,她已经算不上是一个典雅端庄的王后了。”晓丁问道。
“嗯,我实在接受不了朝思夜想的母亲变成这样。她受到了不少折磨吧。当我们相认时,我觉得天都要塌了。”
“她比你的父亲爱你。你没事多去找找她吧,她都不敢打搅现在的你了。”晓丁说完爬了上床。
两眼一闭直到天明。
早上,晓丁感到喉咙干的要冒烟了,一定是昨天的咸肉。
可恶。
白天一到,大家开始忙碌。
晓丁默数着,多少天了,琳这家伙怎么样了,于是拿出口袋里装着的镜子,试图联络她。
琳迅接通了,像是个等老板电话的社畜。
“援兵怎么样了?”晓丁开门见山。
“唔,怎么久没见我了,好歹说句想我的话嘛。”
“你这样说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行动失败,计划黄了。”晓丁说。
“不不,绝对没有。援兵已经集结了,现在正在赶往这里,你看。”琳举起了镜子。
晓丁看见,后面一大堆身穿甲胄的战士,还有战象,正在整齐的行动着,而琳,她正坐在一头老虎上。
“你还要多久才能来这里?”
“半个月吧。”她说。
“半个月?我一开始以为你几天就能回来。”晓丁说。
“要是可以的话,我们就不用分开了。离开的时候,我好想你啊。”琳说。
“你我都是上了年纪的人,这些话可以不用说。”晓丁说道。
“真的啊。”
晓丁冷笑,然后试图挂断电话,但自己没有这个权限。
“不给你挂,除非,你说一句我爱你。”
“为父爱你。”
“真诚一些。你的意识已经卡在这个地方了。”琳说。
“什么意思?”
“你起联络,其实你的意识已经被抽离,然后存储在这个镜子上,你再牛逼,意识也不可以越载体,通俗的讲,现在的你捏在我手里。”
“你要干什么?”晓丁惊出一身冷汗。
“对我说一句,我爱你,快点。”
“是的,我爱你。”晓丁说
“是的,我也爱你。”琳说着,挂断了通讯。
晓丁猛地抬头,感到大梦回魂一般。
这东西真的好不对劲,琳,我真是越来越不懂你了。晓丁把那镜子继续放回兜里,前去吃早饭。
此时,晓丁看见那些曾经的奴隶们显现出了素质低下的一面,他们理所应当的将脚翘到桌上。
晓丁捏紧了拳头。
“给我把脚放下来,谁再敢把脚放桌上,就把谁的腿给打断。”他猛地一拍桌。
奴隶们面面相觑,识相的把脚放了下来。
有人奚落起了晓丁:“天啊,看看你干的好事,那些奴隶是什么人,还是你在,他们像点样,你要是不在,他们就敢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