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盾牌刚立起来。
他便看到了极为吓人的一幕。
铁质的盾牌在那把黑色的重剑横扫之下,直接分裂两半,连带着手持盾牌的人,也被拦腰斩断,血如喷泉一般迸射而出。
砰!
砰!
铛!
黑暗的巷子里,传来几声巨响。
不久后。
黑衣少女背负重剑,头戴斗笠离开了巷子。
。。。。。。
翌日清晨。
这条小巷被层层包围。
官府大老爷派了数百名士兵,还有仵作前来,将周围全都控制住。
“嘶。。。。。。这。。。。。。这死法也太惨了。”
仵作是个老者,当差几十年了,此时看到眼前场景,也忍不住一阵肠胃翻腾,适应了许久才缓和。
那巷子早已被鲜血染红。
地上,墙上都沾着内脏碎块。
兵器,盔甲全都碎了。
尸体看上去像是被碾成了渣。
如此一幕太过可怕。
难以想象杀死他们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们都是一剑毙命。”
仵作凝声道。
“剑?”
官府大老爷惊悚,道:“你说他们是被剑所杀?这尸体碎成了多块,怎会是剑。”
“老爷你看,这尸体碎块切口平整,而且还有盾牌也被切成了两半,如此平整的切口,刀都做不到。”
“只有剑,剑的锋口最适合切割,穿刺。”
“可这是连盾牌都切断了,哪儿有这么恐怖的剑?除非那人是绝顶的高手。”
仵作不愧是仵作,仅凭着经验便推出大概。
“天子脚下,居然发生了这等命案。”
“死的还是巡逻队禁军。”
“我要是捉不到凶手,乌纱帽难保。”
“传令下去,全城搜捕!凡是用剑的全都盘查,宁可抓错,不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