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方便。只是如果现在立刻作的话,有些明显,所以要你耐心等待,等过个把月再说。”
“那是不是,其实也挺明显的?”顾婉宁心虚地道。
“只是要给皇上面子,不要直接打脸。若是不知道我们所为,那又如何能警醒他人?”
顾婉宁啪啪鼓掌。
“好,我听大哥的。”
原则这东西,就是要灵活。
之前觉得不要麻烦人家,但是大哥提出来这办法,明显更解恨,一劳永逸,那她也就厚颜无耻地接受了。
顾安启闻言松了口气。
还好,妹妹没有拒绝。
这是他们亏欠妹妹的,只要还有弥补机会,来日方长。
二丫在旁边傻乐。
果然,还得大爷出马啊!
顾安启又开始说起稚奴的事情。
二丫见状就悄悄提着篮子出去买菜了。
“听说你还给他定了一匹马和拴马桩?”
“是,”顾婉宁道,“国子监开始学骑马了,咱们不说和人攀比,但是能力所及范围内,别人有,我们也别让孩子觉得缺了。”
“嗯,你有心了。”顾安启道,“我是想,和哥是大哥,也该给他买匹马学起来。我想问问你买马的事宜……”
顾婉宁有些意外。
没想到,大哥和亲爹不一样。
顾远石对儿子的教育是吃苦教育那一套,什么都不给。
大哥明显进化了,他在意识到自己没做到的时候,会反思和改正。
但是显然,他没钱啊!
顾婉宁给稚奴买的马,足足五百两银子,拴马桩那六两,估计大哥都肉疼。
“稚奴还小,让和哥和他一起骑就行。”顾婉宁心情好的时候就会变大方。
“又让你破费了。”顾安启收下了这份好意。
因为他意识到,越是客气,可能就把妹妹推得越远。
“大哥太客气了。”
“稚奴多亏了有你照顾,他的学业进步得也很快。”顾安启有些没话找话。
顾婉宁陪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
顾安启又说到了顾远石。
“爹听说这件事后格外愤怒,已经准备参奏郑国公府了。”
顾婉宁“嗯”了一声,没有太接茬儿。
顾安启便识趣地岔开话题。
他现,自己和妹妹之间好像唯一能聊的,就是稚奴了。
兄妹正说话,刚刚出门不久的二丫就跑回来了,一脸慌乱。
“坏了,姑娘,坏了,坏了!”
“姑娘没坏。”顾婉宁还开玩笑,“你这一惊一乍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改?”
你男神还在呢!
“您是没坏,但是侯爷坏了!”二丫直拍大腿。
“侯爷怎么了?”
“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郑俭不知道什么原因得罪了侯爷,被侯爷从他的住处拖出来,用绳子捆了手脚,用马拖着跑,从城外拖到城内,据说,据说人都不行了……”
顾婉宁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