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最后一点东西捞出来腰疼的不行。
拿了一个滚热的酥肉喂芹芹:“这玩意得趁热吃,尤其是刚刚出锅的时候,好吃吧?”
芹芹嘶溜嘶溜的点头:“嗯嗯,好吃。”
“好吃就行,今年炸了不少,让你们两个好好解个馋,过个嘴瘾。”
忙了一下午的战果,回去的时候拿了一篮子的包子,还有炸的这样那样的丸子。
炸了丸子安小五没拿多少,就拿了一点酥肉和面叶子。
面子里面有放进去的酥油,跟他们之前炸的都不一样,又酥又脆。
安玉梅还给她切了一只猪耳朵,半块猪肝,还有一点小肠,都是前两天刚煮的烧腊。
晚上蒸完包子在锅里掺了点浆水,简单的下了一点浆水面,蘸着红豆腐和辣椒酱连汤带水的喝了一口。
到家洗了把脸倒在床上安小五完全不想动弹了。
邵平安给小鱼兑了奶粉喝,然后又给她把了尿。
然后才把逢尿必哭的小崽子放在靠墙的位置。
安小五伸手搂了过去,拍了拍她的屁股:“不就是撒个尿,回回都是这样有意思吗?明明知道反抗不过,还学不会妥协。”
邵平安在她边上躺下来,顺手把灯关掉:“可见真的是随了你,打小就是个小倔驴子。”
倔不倔的安小五自己心里还没数?但是不能别人说。
背对着邵平安,也不妨碍踹他一脚。
“小倔驴子咋了?我这叫做有自己的坚持,不像有些人,跟棉花似的,人家怎么捏都行。”
“谁跟棉花似的?就算是跟棉花似的那也不是随便谁都能来捏一下的。”
说完侧身过去紧紧贴着她,轻轻的蹭了蹭:“这叫做跟棉花似的?”
安小五反手就抓住了他:“老实点啊,我在给她喂奶呢!”
“刚刚给喂了奶粉,你给她喂什么奶啊?”
“你是第一天认识她?她天天晚上睡觉之前就跟有瘾似的,不吸两口能睡着吗?”
她是没有什么奶,感觉从一开始下来的时候就没能胀起来。
反正小鱼月子里就不够吃,但是过一阵不给吸一下还不行,胸口胀还往外冒。
早的都是吃奶粉为主了,吃奶简直就是一种仪式感。尤其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有半夜醒了的时候,吃不了多少,但是吸着才能睡。
每次都这样,孩子睡没睡不知道,反正安小五先睡着了。
今天大概是明天不用早起,也不用干什么,邵平安的精神头格外的大安小五抱着小鱼,他就抱着安小五,手也不老实,这揉揉那捏捏的。
小鱼吃着吃着大概是睡着了,自己都松了口。安小五难得的还没睡着觉,被撩拨的脚趾头都有点麻的感觉。
忍不住转身:“你什么情况?你要跟她抢吃的吗?”
邵平安笑了一声:“也不是不可以。”随后就被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