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晨的目光如同冬日里的寒霜,冷冽而透彻,他静静地审视着柴房内的四人,他们的命运如同被搁置在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他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你们谁能够活到最后,我就放他走。”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四人的心窝,他们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眼中闪烁着恐惧和不安。
邓晨的话语落下,他的身影缓缓转身,步履从容地走出了柴房,留下四人在沉默中面面相觑。他的步伐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潇洒,甚至哼起了小曲,那轻松的调子与柴房内紧张的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走出小院,邓晨的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他叫来了邓沙,声音低沉而有力:“去把看着他们的家丁找来。”邓沙领命而去,不久,几个家丁匆匆赶来,他们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敬畏,等待着邓晨的吩咐。
邓晨的目光在这些家丁身上缓缓扫过,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郑重:“一会儿你们要仔细观察他们,如果打了起来,就把他们分开。每人一间,关一天,再放一起,注意观察,只要没人受伤就不用管,如果见有人受伤,就把他们分开关,伤好了就放一起。如此反复。”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腰间的玉佩,那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一个家丁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这样折腾到什么时候?”他的眼神中满是对这种安排的不解。
邓晨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深意:“到他们放一起不打的时候!”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冷酷,仿佛在这场游戏中,他早已看到了结局。
家丁们领命而去,他们的身影匆匆消失在走廊的尽头,留下邓晨独自站在小院中,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老长。他抬头望向夜空,繁星点点,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邓晨的眼中闪过一丝深邃,他知道,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而他,将是这场游戏的最终裁决者。
柴房内,昏黄的灯光摇曳着,投射出四个人影在斑驳的土墙上交错。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在消耗着他们所剩无几的勇气。王十三紧靠着墙,他的目光锐利如鹰,警惕地观察着九公主、孙曦和王铈三人的一举一动。他们低声嘀咕,不时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让王十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王十三心里琢磨着,是呀,他们都是主子,贵族身份,就自己是王家豢养的杀手。不过,只有怕杀手的,哪有杀手怕的?自己的命运尽管已经不在自己手中,而是掌握在邓晨的一念之间。但是,四个人中谁能活到最后,还是值得一搏。
另外三个人眼神中都带着一丝决绝,似乎已经做好了打算。而邓晨的声音在他们的耳边回荡,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命令,驱使他们走向了这场残酷的斗争。
九公主的眉头紧蹙,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颈间的项链,那是她唯一的装饰,也是她身份的象征。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不在自己手中,而是掌握在邓晨的一念之间。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们必须设陷阱,否则我们都无法活着离开这里。”
孙曦和王铈决定利用现有的木柴和干草来制造一个陷阱。让九公主过去找王十三沟通,吸引他注意力,不让他们现这边的小动作。
在紧张的柴房内,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挤出水来。孙曦和王铈的目光在昏暗的光线中交汇,彼此点了点头,心中明白,他们必须采取行动。九公主,尽管心中忐忑,但她知道,为了生存,她必须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九公主从柴堆里走出来,她的步伐缓慢而稳定,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她来到了王十三面前,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探究:“你跟了王铈多少年了?”
王十三感到疑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但很快被忠诚所取代:“十一年了!”他的声音坚定,透露出对王铈的忠心。
九公主的眉头微微皱起,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王铈为什么总跟邓晨作对,你知不知道父皇是要拉拢邓晨的,如果你们没有针对邓晨,说不定父皇已经成功拉拢了邓晨,那就不会有起义,我们更不会有今天。”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颈间的项链,那是一个习惯性的动作,透露出她的不安。
孙曦和王铈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九公主和王十三的对话上,他们的动作必须小心翼翼,以免引起王十三的注意。他们选择了柴房内一个狭窄的通道,这是王十三不得不经过的地方。他们确保这个位置足够隐蔽,不会被王十三轻易现。
他们从自己的衣物上撕下几条细长的布条,用作绊索。孙曦的手指灵巧地打着结,他的眉头紧锁,专注地确保每个结都结实可靠。王铈则小心翼翼地将布条拉紧,横跨在通道上,距离地面约半尺高。他们的动作默契而迅,每一个细节都经过精心计算。
绊索的两端被固定在两个木柴堆的后面,这样当有人绊到绊索时,木柴堆会失去平衡。王铈轻轻地将木柴堆叠成一个不稳定的结构,他的手指在木柴间穿梭,确保每一根木柴都放在正确的位置。
为了使绊索更难被现,孙曦用干草覆盖在绊索上,并将一些尘土撒在上面,使其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他的手轻轻抚过地面,抹去任何可能暴露陷阱的痕迹。
一切准备就绪,孙曦向九公主使了一个眼色。九公主的心中一紧,她知道,现在是时候将王十三引入陷阱了。她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分,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王十三,你真的以为你的忠诚能换来什么吗?在王铈眼里,你不过是一枚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