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敌人围住了城池,你还有心睡觉。我就是怕大家睡着了,敌人偷袭。”马骋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显示出他的自信。
姜克气得脸色铁青,他大声喊道:“你……”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显示出他的愤怒和无奈。
夜深了,湖阳城的灯火渐渐熄灭,只有县衙附近的街道上还亮着几盏昏黄的灯笼。马骋的亲信悄无声息地返回营地,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声音中透露着得意:“姜大人又睡着了!”
马骋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随即命令道:“你们去县衙门前练兵,一定要弄得动静大点,喊杀震天那种。”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和期待。
姜克再次被吵醒,他迷迷糊糊地抱怨:“又怎么了?”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显示出他被连续惊醒的困倦。
“马骋在练兵。”仆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他有病啊,大半夜不睡觉,赶紧把他给我喊来问话。”姜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解。
马骋来到姜克面前,深施一礼:“姜大人,什么指示?”他的动作恭敬而标准,但他的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指示你大爷,你大半夜不睡觉瞎折腾啥呢?”姜克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耐烦。
“大人我在练兵啊。”马骋的声音平静,他的脸上保持着恭敬的表情,但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
“练什么练,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姜克的愤怒几乎要爆出来。
“大人,我们也想睡觉啊,可是敌人围城,我们练兵就是想让大人和城中百姓能够踏实的睡觉啊!”马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但他的心里却在暗自得意。
“好,好,去吧!”姜克无奈地挥了挥手,他的脸上露出了疲惫的表情,显然已经没有精力再与马骋争执。
马骋微微一笑,再次施礼,然后转身离开,他的步伐从容,但心里却在计划着下一步的行动。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因为一切正按照他的计划进行。
姜克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眼神坚定,透露出一种烦躁和决绝。他用手指了指仆人,命令道:“去给我找点棉花。”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显示出他内心的不耐烦。
仆人一脸困惑,眉头微皱,不解地问道:“大人,要棉花做什么?”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似乎在寻求一个合理的解释。
姜克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不耐烦地挥挥手,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问那么多干嘛,让你干啥就干啥去!”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仆人多嘴的不满,他的嘴角紧抿,显示出他的坚决。
不久,仆人拿着一大包棉花匆匆返回,他的脚步急促,显示出他对姜克命令的重视。仆人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微的汗珠,显示出他一路小跑的焦急。
姜克瞥了一眼那一大包棉花,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拿这么多干嘛?”他边说边揪了一把棉花,手指灵巧地揉搓着,棉花在他的手中逐渐变成了一个松软的球状。他的动作透露出一种滑稽的认真,仿佛在进行一项重要的仪式。
姜克将棉花团小心翼翼地塞进耳朵里,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似乎找到了隔绝噪音的完美方法。然后,他倒在床上,调整了一下姿势,确保自己能够舒适地入睡。
临睡前,姜克还不忘嘱咐仆人:“除非起义军杀进来,其他事情一概不要叫醒我,明白了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但更多的是疲惫。他的眼皮已经开始沉重,显示出他急需休息。
姜克看到仆人嘴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姜克心中暗自得意,心想还是自己聪明,这回可以睡个安稳觉了。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微笑,眼睛微微眯起,显示出他内心的计谋。
他又对仆人说:“既然有这么多棉花,你去问问李霸他们要不要。”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施舍的慷慨,同时也是一种分散噪音源的策略。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床沿,这是一个他思考时的小动作,显示出他即使在即将入睡前,也在考虑着如何减少被打扰的可能性。
丑时的钟声在湖阳城的夜空中回荡,夜幕下,一切都沉浸在深深的寂静之中。马骋和他的盟友们,如同一群潜伏的猎豹,静静地等待着出击的最佳时机。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紧张的气氛在他们之间弥漫。
亲信,一个身形瘦小却敏捷的士兵,悄无声息地跑进了马骋的营帐,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兴奋的红晕,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光芒。他低声却急切地报告:“马将军,姜大人和李霸他们都睡熟了。”
“好,准备行动。”马骋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锐利的光芒。他站起身,身上的铠甲在微弱的灯光下出冷冽的光泽。他迅地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装备,确保每一件武器都准备就绪。
马骋对他的亲信点了点头,命令道:“你去给马武将军送信。”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亲信立刻领命,身影迅消失在夜色中,如同一道幽灵。
马骋转身,面对他的盟友们,他们的眼神中都闪烁着决心的光芒。他们知道,接下来的行动将决定湖阳城的命运。马骋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低声下达了行动的命令。
他们如同猎豹一般迅而果断地行动,悄无声息地接近县衙。县衙的守卫们在夜色中昏昏欲睡,他们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察觉。马骋和他的盟友们迅制服了守卫,没有出任何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