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寻的脸色一变,他没想到甄阜不仅没有同情他,反倒怀疑他投降了刘演。他急忙辩解道:“妹夫,你这是哪里的话,我怎么会投降刘演那个反贼!”
甄阜站起身,走到张寻面前,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张寻,你最好说实话。如果你真的投降了刘演,那么我这里可不欢迎你。”
张寻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尴尬的境地。他原本以为可以通过甄阜来报仇雪恨,没想到反而被怀疑成了叛徒。
“妹夫,我真的是逃出来的,我对大新朝忠心耿耿,怎么可能投降刘演!”张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甄阜冷笑一声,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忠心耿耿?那你为什么不在舂陵抵抗,反而跑到我这里来求救?”
张寻被问得哑口无言,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绝望。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说服甄阜,他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了。
甄阜挥了挥手,示意卫兵将张寻带下去:“张寻,你最好在牢里好好想想,你的行为究竟算是忠心还是背叛。”
张寻被带走的时候,他的脸上还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逃出来,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他心里嘀咕,这趟宛城之行,本想搬救兵,却成了自投罗网。
正在这时,梁丘赐走了进来,看到要被带走的张寻,一脸的疑惑。他的眉头紧锁,仿佛在看一出荒诞的戏剧。而张寻见是梁丘赐,马上哭喊道:“梁大人啊,救我。我冤枉啊,我没有投降,我只是逃出来搬救兵,再把舂陵打下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但更多的是对自己命运的不甘。
甄阜见状,用眼睛询问梁丘赐。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在说:“这下有好戏看了。”
梁丘赐清了清嗓子,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张寻,你这是来搬救兵,还是来给我们演一出‘无间道’啊?”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张寻的不信任,但更多的是对这种荒诞局面的嘲笑。
甄猛在一旁插嘴道:“二叔,我看这家伙就是来搞笑的,他的话能信吗?”他的话引起了一阵哄笑,连那些押解张寻的士兵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张寻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当成了笑柄。他愤怒地喊道:“你们这是侮辱我的尊严,我张寻对大新朝忠心耿耿,我对舂陵的忠诚日月可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但他的眼中仍然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甄阜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他转向张寻,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张寻,你的忠诚我们暂且不论,但现在的局势,已经不是你我能够左右的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对当前形势的清晰认识。
梁丘赐点了点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严肃:“张寻,你现在最好老实点,等我们搞清楚了舂陵的情况,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他的话虽然严厉,但给了张寻一线希望。
张寻颓然坐下,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改变当前的局面,但他的心中仍然充满了对舂陵的担忧和对未来的期待。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仿佛在寻找着一线生机。
梁丘赐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直刺张寻的灵魂深处:“张寻,你说你没有投降,那你说说现在舂陵县是什么情况?”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张寻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舂陵失陷了,刘演他们占领了县城,他们霸占了县衙,把粮仓还有新征的马屁都给占据了,新征的兵丁一部分给遣散了,一部分收编了。他们太可恶了,霸占了我的钱财,梁大人,你们要为我做主啊,兵把舂陵收回来。”
“收回再让你去做县丞吗?”甄阜不耐烦地问,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
“谢谢,甄大人!”张寻急忙回答,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你怎么好赖话都听不出来呢!”甄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张寻的不屑。
张寻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挽回的境地。
甄阜站起身,他的身影在烛光中显得格外高大。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张寻,你作为舂陵县的县丞,不但没有守住县城,还让敌人轻易地占领了舂陵。你这是失职,是对大新朝的背叛!”
张寻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责任。
甄阜继续说道:“为了壮我军威,为了警告其他官员,我决定,当场处死你,以儆效尤!”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酷。
张寻的脸上露出了绝望的表情,他的身体无力地瘫倒在地。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
甄阜挥了挥手,士兵们上前将张寻拖了出去。张寻的哭喊声在夜空中回荡,但没有人同情他,没有人为他求情。
正当甄阜的命令即将被执行,张寻的命运似乎已成定局之时,甄阜的小妾突然冲进了书房,她的双眼红肿,泪水涟涟,她的声音带着绝望和哀求:“夫君,求求你,不要杀我哥哥,他可是我唯一的亲人啊!”
甄阜的心瞬间软了半分,他看着小妾泪眼婆娑的模样,心中的怒火和决断开始动摇。他的这个小妾,平日里温婉贤淑,此刻却如同一只受伤的母狮,为了自己的兄长,不顾一切地冲到了他的面前。
“夫君啊,张寻纵然有错,但他毕竟是我的亲哥哥,我就这么一个哥哥,你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他一命吧!”小妾跪倒在地,哭声凄切,她的身体颤抖着,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