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熔此话一出,绮萱夫人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瞪得很大,一脸愤怒至极的样子,本来手上已不经意间运功想出手了,可是她还是克制住了冲动,缓缓松开手,指着独孤熔的鼻子大骂:“你个小畜生,还有脸说我,你干的事情有人性嘛,弑兄辱长,颠倒伦常……你才是天诛地灭之种,你终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独孤熔见绮萱夫人第一次这样的失态,忙摆摆手走了过去,抓住她抬起来指骂自已的手,然后轻贴在自已脸上,然后阴笑着说道:“夫人,你认了这一切就好,何必动这么大的肝火呢,不过你生气的样子还真是另一番风韵,本王都有些控制不住了。”
听到独孤熔这一句话,绮萱夫人一时突然清醒似的,全身软了下来,眼神之中充满了悔意,她这才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独孤熔在拿话激她,无非就是想证明他的猜想,刚才一切应该有一半属于猜断而不能确定,如此说那么多话题深埋了陷阱,可是自已没有控制住,这一激动,很明白是被他说中了,而不用承认也是一种事实了。
这个时候,绮萱夫人眼中冒出火来,一怒之下,想甩给眼前独孤熔一巴掌,可是刚甩过来,手便被独孤熔轻轻捉住了,然后又贴在自已脸上,如此一来,绮萱夫人的双手便如捧着独孤熔的脸亲昵一般,而独孤熔露出来的脸却带着淫邪之意,很挑逗地看着绮萱夫人。
“我知道了,我差点忘了一个人,鬼医!我明白了,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在胡乱的猜,你今天来就是想用话激我,很可惜,你只触到了我最后的底线而火,你们所猜想的一切皆为虚有。”
绮萱夫人感觉没有力气了,只能让独孤熔一直保持这一亲昵的动作。
“没事没事,本王已经知道答案了,如此说来我的反噬也很快会消除,不过我还想替父王问一句,按理而言,你们与父王是原配结夫妻,为何父王病成那样,为何你不用洞里的麒麟血蛙为你治疗,你可真狠心啦!”
独孤熔这么一说,绮萱夫人把头偏向一边,冷冷地说道:“有其父便有其子,都是畜生,别再用话来套我,没有用,因为你所说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你想怎么去完成你的自我救赎就去吧,现在可以把我的手放开了吧,你可以滚了!”
绮萱夫人似乎知道了独孤熔的套话,也学聪明了,根本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你为我的天下大计做了那么多事情,打下了那么让我事半功倍的基础,我自然是要好好犒赏你,你放心,或许你怕我消除反噬恢复之后会不理你,根本不会,像你这么美丽的女人,我是永远不会腻的!”
独孤熔说完,便轻轻把她的手放开,然后如饿狼般扑上绮萱夫人,狂吻着她的嘴颈,一边疯狂的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而这一次,绮萱夫人没有任何反抗,只是面无表情地隐藏着屈辱。
苏流离被拦在了铁律司门口。
她在那里大吵大闹,说要铁律司立马捕拿独孤焕,要因为霍连义之死给东鹰侯府一个说法。
或许她这里已经闹了很久了,而且还聚集了很多路过的城民围观者,相持折腾了这么久,大家都知道了所为何事。
苏流漓闹得很凶,而挡在门外的玉见晚也是好说歹说,可是她就是不依不饶的拼命地大闹。
就在闹得最凶的时候,铁恨从外面回司了。
而且后面还押解着独孤焕,苏流漓惊了一下,因为她看到了独孤焕手上还带着枷子,这就是嫌疑犯的待遇,想不到堂堂的侯爷竟然真被铁恨给抽了回来。
“苏小姐,怎么样,西鹫侯我给你带来了,这下你满意了吧,你不是要说法嘛,跟我一起进铁律司大牢审讯要说法吧!”
铁恨这么一句,轻描淡写,然后眼神迅扫了一下大门止所能及的视界之内,再给了苏流漓一个眼神。
此时的独孤焕也是给了苏流漓一个眼神,苏流漓似乎会了,便冲上去大骂独孤焕。
独孤焕摇了摇头,很若无其事的摆了摆头。
“好你个丫头片子,竟然辱骂本侯,本侯这么被铁面无私的铁大人带到这个鬼见愁的铁律了吗?你还想怎么样,你再这样骂下去,待我出去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独孤焕语气凶了起来,可是苏流漓已进入了角,怒火道:“侯爷就可以随便杀人嘛,这里所有的城民做见证,难道王亲国戚就可以随便草芥人命吗?我想信铁律司,我相信铁大人,一定会给我们东鹰侯府一个满意的结果,置于你这个狗屁侯爷也会受到该有的惩罚!”
苏流漓故意叫得大大声,引起了民众的一片叫好呼声。
这还真是看热闹,民众就是喜欢看到这些个王族高官下马被查。
“行啦,苏小姐,别再闹了,现在侯爷人也带到了,你再闹下去铁律司可就是按你扰乱枭城法度进行强制镇压了!”
铁恨一句话,冷冷地丢了过来。
苏流漓这才憋屈地停了下来,但还是气鼓鼓的样子。
此时,跟随而来的郭云来见苏流漓这般生气,又心疼又着急,可是只能干着急,也不好说什么。
“郭总管,本侯不在府上的日子你帮照看好家,待着本侯的归来!”
独孤焕此时竟然还能意气风的样子,甩了这一句,头也没回跟着铁恨进入了铁律司。
“侯爷放心,你很快就会没事的!”
郭云来应好,便走近苏流漓,在其身边轻轻地说道:“走吧,铁律司自有公断,你也别太生气了,你看看这大庭广众之下喧闹,影响多不好,多少人看笑话!”
郭云来如此宽慰苏流漓,苏流漓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丢了个白眼给他,然后气愤地跟着队伍进去了。
玉见晚本想拦住她的,可是铁恨突然回头给了玉见晚一个眼神,很明显示意放她一同进去。
走进铁律司,直到大牢之地。
好似有意安排,在一间审讯犯人的秘室里,灯光幽亮,昏沉令人有着强烈的压迫感。
“委屈侯爷了!”
铁恨叫玉见晚摒弃了四下附近之当值狱卒,由掌司来亲审,这或许对一位侯爷的尊重,当然他们自有更深的意思。
此时苏流漓没有再闹了,而是一直闷声,神情极为沮丧,没有了一点以前活泼的样子。
而在此单远一隅的审室内,就剩下了铁恨、玉见晚、苏流漓和玉见晚,而何解与刘以达两人便守在门口,并吩咐下去其它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这地方还真不错,看也偌大的枭城之中,或许再也找不出第二处如此隐秘而安全的说话之地了,想想若真是审讯犯人,你们可以用极手段,将看不顺眼的犯人折磨得死去活来,看来招还是不招,哈哈……”
独孤焕竟然这样的开场白,说完还笑了起来。
“侯爷,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情开这种玩笑,难不成是想试试那种屈打成招的体验嘛!”
铁恨也顺着他的话补上一句。
“屈打不必,我早已经招了,不必了,不必了……”
独孤焕忙作戏一般的害怕退缩。
就在绮萱夫人“盼”着独孤熔来的时候,他果然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