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大人,另说又是如何个说法?”
看来独孤熔此时神情微变极为兴趣。
“若论王度,即使霍连义有行刺侯爷之实,侯爷完全可以将其扭送至铁律司由法度而裁决,而非擅自将人杀掉,这便是越过了法度的面而行使着个人的私权,这与无视枭城铁法金律无异!”
铁恨如实而言,一派堂堂正正。
这个时候下面的大臣们开始又私议起来,好像更多的人有些不解刚才铁恨是为独孤焕求情,而现在却是有些吹毛求疵般的总要找些理由来加罪于他。
“好你个铁恨,就你知枭城法度,就我高风亮节刚正不阿,就你不私权擅用,本侯哪里得罪你了,非得想让致本侯于典法,居心叵测,是何目的?”
独孤焕此时也不在乎是不是在朝堂,大声喝斥铁恨。
“西鹫侯爷,如此咆哮朝廷,这可又是一罪。”
独孤熔此时威声镇压,独孤焕这才悻悻地强压着自己的气焰。
“大王,您难道不明白了,这……他这分明是想……想乱攀乱咬于我……”
独孤焕这个时候激动还在,一时说话都有些被气盖过了。
“侯爷,侯爷……昨晚老臣我也被一群黑衣人偷袭,难道不是你指使人所为,人情归人情,邦国之事法度之明当属天大之事,法度不明不严而以正邦!”
铁恨突然也放大了声音,这一声音一提起来,全场肃然。
“铁大人,刚才你说什么,昨晚你遇袭,此事可属实?”
梁启阁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有大臣的不敢相信,谁这样胆大包天,难不成真的是独孤焕所为?
“铁大人遇袭此事本王知道,巡防当值的人也在东街处亲眼所见,大家不必惊异,小小贼子还伤不到铁大人,可是此事的性质可是恶劣至极,竟然胆敢行刺枭城之梁柱重臣,此事就不得不令本王深究与必纠了。”
独孤熔说话的时候,眼睛死盯着自己的三哥独孤焕,似乎此话就是说给他听的。
“铁恨他遇袭那不是很正常嘛,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得罪的人还少吗?你们又作为头号怀疑对象是吗?”
独孤焕此时有些失去理智的感觉,那种惶恐、紧张、激动、无奈与无助全然错综复杂地写在脸上。
“把人带上来!”
此时,独孤熔也不想多听多说,直接一声令下。
几名兵将便将两名被绑的黑衣人带了上来,看他们身上还有伤,嘴角还有残血,夜行黑衣还有几处破血口。
“你们认得我吗?”
铁恨走了过去,威严地目光盯了过去,两名黑衣人吓得瑟瑟抖,不敢出声。
“你们身上的伤还是拜我所赐,当时因为巡城兵在,我还故意留了活口将你们拿下,其余人逃了几个,其它的都被巡防兵杀掉了,还清楚吗,你们俩?”
铁恨铮铮地说得如此明晰,二人更是抖得更厉害。
“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偷袭铁大人,快说,是谁指使你们干的?这里可是朝廷,不说实话你知道后果!”
这个时候梁启阁也过来强压之势让二人吓得有些神主无存。
“我……我们……”
突然一个人丢魂失魄地看了一眼独孤焕,然后迅把目光转移了低下头,没有再说下去,真的被吓得有些失主了。
“有人出了高价,我们也是害怕……说能把铁……铁大人杀掉,便随便开价,这这……我们……我们也是流落的江湖人,见钱办事,不管对象!”
另一个人抬起头来,一副害怕的样子,可是说着说着身子越挺越直,好像知道怎么样都难逃一死,也就那么回事了,慢慢不惧了。
“如此贼子,胆敢行刺铁大人,传本王命令,若他们如此视死如归,本王成全了他们,马上推出去凌迟……”
独孤熔此话一出,二人顿时瘫软了下去,吓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