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熔一脸满足的一边整理锦衣一边走出暗室,脸上的尽兴之色化作一丝自信的笑。
看来他与绮萱夫人的一阵欢愉,让他得到了精神上的极大满足,尽管绮萱夫人年龄大那么大,可是保养驻颜再加之美姿绰约,换作任何人或许都不会拒绝这种年龄的差距。
“大王,急报!”
突然一名年轻的太监冲了过来,战战兢兢地跪在刚走到殿前来的独孤熔跟前,十分紧张。
独孤熔原本还沉浸在刚刚的与绮萱夫人的云雨之欢有些意犹未尽,可是听到这急切的情报之时,脸然突然沉了下来,看来他也知道生了什么事情,很快便走到了王殿书房之处。
所有的内侍和婢女们都簇拥过来,被刚坐下来的独孤熔怒火喝斥了出去。
“柴宽呢?他死了吗?”
独孤焕压着怒火问了一句。
一名内侍颤抖地回答道:“回大王,柴大人正跪在大殿门前等宣。”
“不用宣了,传王命,斩立决,统统砍了,一群废物留来何用,败本王的兴致!”
独孤焕此时怒火中烧,也在想着自己缓和,但一时半会还真的缓解不了。
内侍一听此话,吓了一跳,害怕地抬起头来看向独孤焕,眼神之中想再次得到确认刚才命令,但是不用确认了,独孤焕已是又眼冒火,定是没有听错。
于是急匆匆站起来往后想退去书房,可是刚跨出门槛,突然又听到独孤焕叫住:“先留他狗命,容本王想想。”
害得这个内侍吓得缓了一口气,这大冬天的不停地擦着额上刚刚被吓出来的汗。
大殿之外,寒风刮在脸上如刀斧相斫一般,可是却跪着零零散散一二十人,个个都满身是伤,或许是跪太久了,有的实在顶不住已经直接倒在冰冷的地板之上了。
跑在前面的正是柴宽,这小子身上伤最少,衣服在他们这群人之中显得犹为亮眼,因为干净,只是脸上沾了一些血迹,看来是对手留下的。
而他后面跪着的却一袭红袄袍的女人,一位头零乱血迹满面却也掩不住她那骨子里媚态风情的女人,此人正是“赤练妖姬”叶落红,真没有想到她也参加了这一次的剿除行动。
而其它的看起来也是一些幸存可怜的官兵。
“各位听着,大王叫你们去偏殿跪着!”
突然来了一名内侍传令,叫柴宽他们这帮人赶快走开。
于是,所有人忍着痛,有的相搀扶着往右边的一隅走了过去。
此时突然走过一队黑衣甲胄,领头的是一位极为威武的将军模样的人,此时柴宽不免用极为狡黠的眼神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看来这一群人是被独孤熔召唤进来面王的。
绮萱夫人衣衫凌乱的还躺在暗室的床上,上半身还几近赤裸着,雪白肌肤显得尤为诱人。
一动不动地,她那美丽高贵的脸上还有着红晕,而脖了及胸前也留着很多的红印,看来刚才独孤熔在其身上撒欢的时候也是极为卖力,这是明显的折腾留下的印迹。
她一直睁着眼,呆呆地看着床顶之上,没有目标,只是空洞而绝望地看着,还是一动不动的,感觉整个人似乎已僵硬在那里。
最后,一滴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而下。
这或许是她这么多年来流的第一滴泪,看来这种绝望无助的神伤已经让其有些生无可恋万念俱灰了,而且刚才又受了那般凌辱,对于一个女人而言,不论是高低贵贱,被一个小辈地如此折辱,若是执心的话,那便是生不如死。
或许,绮萱夫人现在就是这种心态。
而且,折辱自己的人,更是害死自己的儿子的人,也是自己丈夫的另一个儿子,这是何等天凌乱纲常,何等和禽兽之径,何得的天理不容,可是,这一切已成为现实了。
独孤熔在其身上留下的创伤,已经泯灭了人性,现在就算一刀一刀将其肉割下来,或许也难消心头之大恨。
可怜的绮萱夫人,以前的枭城第一夫人,那么威仪漫天的人物,竟然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报应!”
突然,从她口中吐出这两个字,二字带着无尽的无奈与凄凉。
难道她此时也想到了她以前对伯侯府所做的种种血债,才绝望而不带血的吐出这两个自肺腑的字。
“参见大王!”
那位黑袍将军模样的人来到王殿书房,向独孤熔行礼跪拜之礼。
独孤熔亲自过去扶他起来。
“燕将军,快快请起!”
独孤熔对此人如此礼遇,看得出来此人来头还真是不小。
独孤熔摒退所有人,这才开始与这位燕将军说话。
“燕将军,最近一切可还顺当,可有任何异动之象?”
独孤熔显得有些急,自己坐下来,然后叫这位燕将军也坐了下来。
“回大王,一切皆大王的掌度之间,耀武司、暗羽卫之军未曾有任何异向,而且我朔风师内监所了解到的消息可以说是事无巨细而且无微不至,就目前而言,洪攀的耀武司和大内禁卫及薛断的暗羽卫各方军力相协有范,皆齐力为备战天下而操持着,未曾见有任何暗生鬼胎之心。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