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在享受御街夸官之后,还能亲自得到皇帝刘禅的亲自接见,近距离君臣奏对。
‘皇帝咨臣以当世之事’,大汉第三帝国独一无二、权势滔天的最高皇帝陛下的接见,而且问询的都是国家和苍生的大事。
这对于任何一个想要在仕途上有进步、在政治上有建树的人来说,都是不可等闲视之的事情。
此时最为痛苦的当属司马昭了,这位文举二甲第一名,得知此事后只觉胸中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然后躺在房间里一天一夜没什么胃口吃饭。
但排在他的前面的也就六个人,司马昭的前途要比绝大多数人光明的多。
因此大多数人都虽然理解他,但无人同情他。
胡济很是激动,荆州官僚士大夫们也很是激动。
上一次科举状元就是他们荆州人,这次虽然文举的状元跟他们没有关系。
但是武举的状元依旧是他们荆州人,武举探花郎也是他们荆州人,虽然零陵士人不是主流核心圈子里的但毕竟也是荆州士人。
因此许多荆州士人子弟聚在一起高谈阔论,说荆州已经占领了文化的高地。
虽然不知道为啥武举状元是文化的高地,但不妨碍他们为此高兴和庆贺。
胡济参加了其中一部分宴会,但主要还是去拜访了诸葛亮。
能够直接拜访到诸葛亮面前的人可不多,胡济显然是融入了荆州乡党的核心圈子中了。
与如此高调的胡济不同,钟离牧那边则是闭门谢客,静静等待朝廷的安排。
因为他过人的武力值和身边的上百家丁仆从,所以几乎没人敢打搅他。
第三名的蒋斌则是被老爹要求低调,只在家中宴请了一些关系很好的亲朋。
文举状元石苞很是激动,别人比他先得知自己的名次。
而当他知道自己高中榜的时候,石苞姓名已经开始轰动长安了。
他曾下榻的酒店是糜氏旁系的一个子弟开的,他迅的察觉到了石苞的商业价值。
据说立刻就将自己的酒楼改名‘状元楼’,并迅从好几个富户那里拉来投资,要重修一个更大的状元楼。
其实,连石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有多大的明星影响力。
当糜氏子弟归还了石苞所有的住宿费的时候,他还觉得对方是个好人,只是来跟自己结个善缘。
那糜氏子弟拿出三十万钱,请石苞提‘状元楼’三个字的时候,石苞也觉得没什么问题,就答应了。
殊不知,将来他的这三个字,直接造就了长安酒楼行业的一个百年老字号。
想要前来与石苞结交的人太多了,糜氏子弟便找到主家,请求糜氏派出人手维持秩序。
显然,糜氏也和众人一样,想要与这些科举新秀打好关系,现在有了合适的理由借口,自然是赶紧派人来酒楼维持秩序。
而身为榜眼的罗式便没有被这么疯狂追星了,其实也不是追星,对于当事人来说,这反而有些打扰的意味。
倒不是说大家只顾着第一名,不顾第二名,实际上,想要与罗式结交的人也相当多。
他与石苞的区别是,石苞是真正的底层寒门,身边就一个书童和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