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虬囝囝坐在红毛野猪坐骑上,用炸弹炸残了几头扑过来的小跳僵尸,当倒在地上断胳膊断腿的僵尸,还在正抖动抽搐之时,虬囝囝跨下的红毛野猪坐骑,哼哼的便走向前,张大嘴咬起一个,咔吧咔吧的大快朵颐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哼哼,比吃年夜饭还要开心。
野猪这东西本就是杂食动物,成了妖猪后,更是什么都啃,什么都能吃,食谱广,好养活,不挑食,收为坐骑来用,平时在野外基本上不用专门准备兽粮之类的东西,人吃啥它就能吃啥,人不吃的,它也能吃,骑乘起来甚是方便。
自从这头红毛野猪成为虬囝囝的坐骑后,在这一段时间里,天天都能吃的饱饱的睡觉,身上的皮毛都开泛油光了,体量也比以前大了一圈呢。
虬囝囝坐在红毛野猪坐骑上,轻拍了拍猪背,正准备离开之时,突然有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是一股狐臭味、尸臭味、血腥味的混合气味,滂臭滂臭的让人闻之欲呕。这臭味顶风能臭出八百里去,体弱人的闻上一口,说不定都能熏死过去,也未可知。“哕!我的个娘啊,怎么这么臭!比僵尸身上的臭味还要臭上一倍不止!这是酵了多少年的臭味啊!”
“呜!”而正此时,从虬囝囝的正前方,突然就有一个尺许大小如实质的黑爪向虬囝囝扑来。
“铮”的一声,虬囝囝后背悬着的6把一尺长,一寸宽,薄如蝉翼的剑刃,其中一把,便一颤之下,自动飞了出去,嗖嘭的一声,就把扑过来的黑爪给一击而溃,之后飞剑便自动回位,蓄势待。
此护主剑匣剑刃的力量,和虬囝囝自身的力量相连,虬囝囝有多大力量,飞出的剑刃就会有多大力量。
“咦,竟能接下我这一击!”有一个沙哑粗犷的声音,从几十丈外的树丛中传出。
“是谁在偷袭小爷!给小爷出来!”虬囝囝坐在红毛野猪坐骑上,怒目而视道。
“你屁大一点的娃,也敢自称爷!”月光下,一个五六尺高,穿枯黄色麻衣,头上冒黑烟,乌漆麻黑看不清脸面的汉子,从远处的树影中,走了出来。“那不叫偷袭,那是对你的考验!桀桀!”
“啊,好臭,原来臭源就是你啊!”虬囝囝调转红毛野猪坐骑就向东跑,同时扔出一枚炸弹,大声道:“谢谢你的考验,这是还礼!”
“啊,不好,震天雷!”五六尺高,穿枯黄色麻衣,头上冒黑烟,乌漆麻黑看不清脸面的汉子,惊叫了一声,急忙向后闪去。“娃娃,别走,看你资质颇高,拜我为师如何?”
“嗵!”虬囝囝扔出的炸弹炸空。
“你,你是哪一派的?”月光下,骑着野猪坐骑的虬囝囝,穿过一片灌木丛,手中捏着几枚毒针,大声问道。
“这个不能说!”从后面传来穿枯黄色麻衣,头上冒黑烟汉子沙哑粗犷的声音道。
“那你是什么修士?法修?魔修?尸修?”晃着通天羊角小辫,闪动着水灵灵皂白分明大眼睛的虬囝囝,骑着野猪坐骑飞驰在前面,脖上戴的银项圈的铃铛叮当乱响,大声问道。
“煞修!桀桀!”后面传来,头上冒黑烟汉子,阴厉的笑声道。
“煞修是什么修?”跑在前面的虬囝囝回问道。
“煞修就是煞修呗!”后面传来头上冒黑烟汉子的阴笑声。“没想到你小娃还挺机灵!看到本仙君就跑!别跑,本仙君正缺一煞童!”
“一看你就不像好人!头上冒黑烟,一身恶臭,定是和僵尸亲近之人。”虬囝囝骑着野猪坐骑飞驰在前面,大声咋呼,小手一甩,便有数枚毒针一闪而出。
东边远处战团的打斗声,和虬囝囝咋呼声加在一起,再是月夜天,这毒针出手和飞出的声音,一般人根本就察觉不到。
“当。。。。。。!”
“啊,好险,没想到你个六岁的小娃,出来的暗器这么大的劲!”五六尺高,穿枯黄色麻衣,头上冒黑烟,乌漆麻黑看不清脸面的汉子,站在一土丘上,看着自己刀面上刚被毒针戳的几个小凹坑,两只三角眼滴溜溜乱转道:“小娃你是哪个门派的?报出门派,本仙君就饶了你这一次!”
“师伯,师叔!师兄!这个五六品的煞修,他欺负我!”虬囝囝运足了功力,扯开喉咙向东边的战团大喊道。
虬囝囝这一声小奶腔很是响亮,震的四野一阵的嗡鸣。
“煞修?”“什么煞修?”远处百丈外的战团突然一滞,打斗声戛然而止,有多个声音问道。
“就,就我后面的这个煞修!”虬囝囝骑着红毛野猪坐骑度不减,冲向远处,人最多的地方,扯开小奶腔大喊道。
“头上冒黑烟,一身的恶臭气,果然是煞修!”正这时,月光下,一名雪白锦袍黄衫汉子全身萦绕电丝,手中持长剑,飘了过来。
“这一身的煞气,果然是煞修不假!”一名雪白锦袍黄衫的汉子,全身萦绕火焰,手持长刀,出现在虬囝囝身后附近,盯着刚停下身形,站在一株灌木梢上正在观察情况中,头上冒黑烟的汉子。“你是哪一派的煞修?”
“两位不是在比武争夺真传弟子的名额嘛!你们继续!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五六尺高,穿枯黄色麻衣,头上冒黑烟,乌漆麻黑看不清脸面的汉子,抱拳沙哑粗犷的笑道:“那个小娃也不似你们剑宗的弟子,你们管来作甚?”
“抓一个煞修来立功,照样也能拿到真传弟子的名额!哼!”月光下,那名雪白锦袍黄衫,全身萦绕电丝,手中持长剑的汉子,悬立在半空中,眯眼道。
“我们是剑宗的人,你都知道?看来你这个煞修是灵界的人?”雪白锦袍黄衫,全身萦绕火焰,手持长刀的汉子,同样悬立在半空中,眯眼道:“你是灵界黑煞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