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以撒开始轻轻地抚摸她的后背,声音不大但是清楚的传入了她的耳朵,只听李以撒温柔的说着:“瑶瑶,我很笨,你一说到要回家我就慌了。对不起。。。”
“我以后不会那么自私了,真的。。。”金瑶说到这里有些哽咽,以至于她开始抽泣了起来。
另一端的楚阳市,被释放后的“战犯”楚天明无力的跪倒在襄城号的甲板上,当他看到自己占据的楚阳的南湖码头上到处挂满了第四军的旗帜。他的眼里没有悲伤和绝望,在电击项圈脱离他脖子的一瞬间,他大口的呼吸着甲板上自由的空气,以至于太过急切让她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剧烈的咳嗽让楚天明的身体颤抖着,他的脸上带着痛苦的扭曲,每一次咳嗽都让他的眉毛紧锁,眼睛中闪烁着泪光。尽管如此,在他的眼神深处,我能看到一种解脱的平静,就像暴风雨过后的宁静海面。他不再是那个威严的师长,只是一个饱受打击且迷茫的男人。当他转向我,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哀求和不安,声音虽然微弱,但每个字都充满了迫切。
我站在甲板上,面对着楚天明,我的表情是严肃而沉思的。我知道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是多么沉重,我的眉毛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对他的同情。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我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坚定,但嘴角的一丝僵硬透露出我内心的矛盾。
"楚天明,"我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我确实知道一些关于金瑶的事情。她。。。她和李以撒一起离开了。"我顿了顿,眼神避开了他那充满期待的目光,斟酌着接下来的话,"李以撒,你可能不认识他,他是我妻子的弟弟。我。。。我不知道他们之间生了什么,但我看过一些照片。。。她应该是自愿离开的。"
楚天明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紧握的拳头显示出他内心的挣扎。他的声音颤抖着,但每个字都透露出坚定:"那些照片。。。我也看过,他们在一条大船的甲板上接吻。但瑶瑶不可能就这样离开我,一定有什么原因,我要找到她,亲口问个明白。"
我点了点头,心中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说:"我会想办法联系李以撒,看看能不能找到金瑶。但楚天明,你也要做好准备,可能真相并不像你希望的那样。"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悲悯,毕竟很久以前我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
我看着楚天明,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与迷茫交织的光芒,那是我曾经历过的挣扎。我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楚天明,我知道你现在的感受,那种被背叛的痛苦肯定让你很不甘心。"
我走近他,蹲下身来,与他平视。我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出的颤抖,那是情感的宣泄,也是力量的凝聚。我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过去也有过情感上的背叛,作为过来人我劝你别多想。一个女人陪在你身边,关心过你爱护过你,她有了别的想法自然会离开的。这不是让你宽恕谁,想开一点你也就宽恕你自己了。"
楚天明的眼中瞬间被痛苦所充斥,他紧握的双拳慢慢松开,似乎在努力消化我的话。我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我在面临安娜和王伟那件事的时候表现的可比他差多了。虽然后来我和安娜和好如初了,但我对于婚姻的那份承诺也都变得淡了很多。
我站在楚天明面前,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曾经,我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一切代价,包括逼迫他投降。那时我想的是,如何心里只有怎么快点占领楚阳,如何快在伪帝周原礼借助淮南商会平定内乱之前怎样占领更多的荆楚省的地盘。现在我想让他清醒点,不然这个汉子估计真的会被自己逼疯的。
想到这里于是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然后语重心长的说:“想开点吧,你现在把她追回来能给她什么?让她陪你一起挨饿?还是你指责她多不检点?放手吧,见到她你还能说什么?那些照片你也看过的。”
楚天明抬起头,他的眼中充满了痛苦和不解,声音沙哑地问:“武廿无,你的意思是。。。我就应该这样放弃吗?她可是金瑶啊,我们曾经。。。”他的话音戛然而止,似乎连他自己也无法说服自己。
“出轨一般都是短期情绪,你先想清楚如果金瑶回来了你是不是能接受她。”我拿出手机里面播放着我的工程兵正在修复楚天明被我们这艘战列舰主炮摧毁的家,等他看出视频里在干什么,我继续说道“你的家我给你修好了。如果金瑶愿意回来,你还在那里,家还在那里。不过一切的前提都是你还能重新接受她。”
我站在楚天明面前,看着他跪在襄城号甲板上的身影,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曾经的敌人,如今却在这痛苦中显得那么脆弱。可那件事被我现的时候我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我看向此时的楚阳市南湖码头,这里呈现出一种荒芜与繁忙交织的景象。码头上,工人们在骄阳下忙碌着,汗水沿着他们晒得黝黑的脸颊滑落,滴在被太阳晒得滚烫的地面上,瞬间蒸。他们的动作迅而有力,仿佛只有通过不断的劳作,才能抵御这烈日的炙烤。
楚阳市的天际线在烈日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清晰,高楼大厦的轮廓与蔚蓝的天空形成鲜明对比。然而,这些建筑的窗户破碎,墙面斑驳,无不诉说着末世带来的创伤。尽管如此,楚阳市依然顽强地展示着它的生命力,就像那些在废墟中顽强生长的野草,即使在最恶劣的环境下,也能找到生存的方式。
我站在襄城号战列舰的甲板上,目光穿过波光粼粼的江面,投向远方的楚阳市。阳光在江面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像是无数颗钻石在水面上跳跃。江水拍打着船身,出有节奏的哗哗声,似乎在为这座饱经风霜的城市奏响一曲哀婉的挽歌。
“行了,起来吧。我们第四军没有义务给伪帝周原礼的师长修房子。不过你投降了,现在你就是楚阳市的平民。”我看向还跪在那里的楚天明,然后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我刚刚转身离开,忽然感到眼角一阵难以忽视的瘙痒。自己下意识地伸手去搓,本以为是汗水或灰尘,但指尖触摸到的却是粘稠而冰凉的白色粘液。这突如其来的异样感让我心中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停下脚步,迅地将手指放到眼前,只见那粘液在昏暗的船舱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是某种生物的分泌物。我的心跳开始加,我环顾四周,但除了船舱内昏黄的灯光和偶尔传来的机器轰鸣声外,一切似乎都很正常。
然而,当我再次眨眼时,那种瘙痒感变得更加强烈,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触手在我的眼皮下蠕动。我忍不住用力揉了揉眼睛,但这一动作却让粘液更多地渗出,甚至开始沿着我的脸颊滑落。
我感到一阵恶心,快步走到船舱的镜子前,想要看清楚这粘液的来源。镜子中的我,脸色苍白,眼睛周围布满了白色的粘液,就像是某种未知生物的触须,正在我的脸上蔓延开来。
我赶紧用水冲洗,但那些粘液似乎有着极强的粘性,怎么也洗不干净。我开始感到恐慌,意识到这可能不是普通的污垢,而是一种未知的、可能带有危险性的物质。
船舱内的灯光开始闪烁,忽明忽暗,增添了几分恐怖气氛。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开始四处寻找可能的清洁剂或消毒液,希望能够清除这些令人不安的粘液。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地接近。我猛地转身,却现身后空无一物,只有船舱的阴影在灯光下摇曳。。。
我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恐惧,那粘液、那诡异的响动,还有船舱内不断变化的光线,所有这些元素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令人不寒而栗的画面。
突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打破了船舱内的沉寂,我迅回头,只见柳青正站在门口,她那双复眼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好奇与兴奋的光芒。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我脸上的粘液上,脸上露出了一个释然的微笑。
"廿无,你终于。。。"柳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她快步走到我面前,仔细地观察着我脸上的粘液,仿佛在确认着某种期待已久的事情。
我感到困惑和不安,"柳青,这是。。。这是什么?我。。。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我的声音颤抖着,心中的恐惧和不确定感愈强烈。
柳青伸出手,轻轻地触摸着我脸上的粘液,她的手指在粘液上轻轻滑动,然后放到鼻尖嗅了嗅。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喜悦,"这是你成熟的标志,廿无。"
“我都三十多了,你说我成熟了。这是什么意思?”我好奇的看向笑嘻嘻的柳青,虽然还是觉得眼角的粘液很恶心,不过她那副自己中了大奖的样子也让我本能的觉察到也许这并不是什么坏事。
“这是homo-mothusRega1is成熟的征兆,哈哈,老公。。。。。”柳青说这句话时,她的表情是复杂的,既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又带着一丝神秘和深意。她的眼睛闪烁着光芒,仿佛现了什么惊人的秘密,而嘴角的微笑则透露出一种得意和满足。她的声音虽然轻快,但其中蕴含的情感却是深沉而复杂的,让人不禁感到她对这个现的重视和期待。
她的眉头微微挑起,似乎在等待我的反应,又似乎在享受这一刻的惊喜。她的双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她笑着说:“走,去我房间,我告诉你这个物种最起码的知识。”
“我会有异能吗?”我好奇的看向柳青,但她却摇了摇头。“我会变得和你们天蛾人一样可以对别人搞,心灵控制吗?”柳青继续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