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县太爷也在府中思考着这场赌约。他深知自己不能输,一旦输了,那可就颜面扫地了。他叫来手下,吩咐道“去查查那农作物的底细,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确保我们赢。”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场赌约在长安县引起了越来越多饶关注。百姓们都在期待着结果,究竟是县太爷保住了尊严,还是三位皇子创造了奇迹呢?
在一个阳光炽热的午后,广袤的土地上弥漫着干燥的气息,尘土在微风中轻轻扬起。差役们汗流浃背地在土地里奋力刨着,每一锄头下去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期待。
“一共五十石了,大人!”差役那恭敬的回答声在空气中回荡,语气中满是敬畏与讨好。赢无来身着华丽长袍,听到这话后仰头大笑,那笑声如同洪钟般响亮,仿佛要震破这宁静的空。他随即唤来侍女,挥了挥手,大声道“给三位公子宽衣,化妆。”
将闾微微皱起眉头,看了看身旁的两个弟弟,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来吧,愿赌服输。”那语气中既有不甘,又有一丝洒脱。侍女们轻盈地走上前来,她们的手指如同灵动的蝴蝶,心翼翼地为三位皇子褪去衣衫。接着,她们拿起胭脂水粉,仔细地为皇子们涂抹妆容,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雕琢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不一会儿,皇子们的头上插满了满头的金簪步摇,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璀璨的星辰。
赢无来满脸得意地走上前,伸手捏住将闾的下巴,啧啧称赞道“三位兄弟这一装扮,也是大美人。来,香一个。”罢,他那贪婪的嘴脸便凑了上去,眼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将闾怒目圆睁,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毫不犹豫地一脚踢翻在地。赢无来狼狈地摔倒在地上,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
众人正在胡闹之际,突然,一个如雷般的吼声打破了这片混乱。“长安君亩产百石就一定可以,属下们愿意在深翻一遍!”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群威风凛凛的士兵正大步走来,他们正是长安县公子扶苏的贴身卫队——虎贲营。虎贲营的士兵们个个高大威猛,犹如一座座铁塔矗立在大地上。他们身着黑色铠甲,在阳光的照射下散着冰冷的光芒。他们的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和无畏的勇气。虎贲营只听命公子扶苏号令,这次随着将闾一起来到这里。
将闾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虎贲营的军士都是身高十尺的车轴汉子,平日里拉五石的硬弓,那强壮的手臂仿佛可以撑起整个空。今看到此情此景,他们觉得自己的主公扶苏颜面受损,心中燃起一股熊熊怒火。他们毫不犹豫地拿起农具,那有力的双手紧紧握住农具的柄,仿佛握住了胜利的希望。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充满了力量感,每一次挥动农具都带着呼呼的风声。
随着更多的土豆从土里刨出来,土地仿佛变成了一座宝藏,不断地给予人们惊喜。不到一个时辰,亩产已经逼近九十石。差役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震惊与敬佩。赢无来则脸色苍白,他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展到这个地步,心中充满了懊悔与恐惧。而将闾和虎贲营的士兵们则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自豪与坚定。
赢无来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满脸的不可置信,大声叫嚷道“这不可能!这下哪有亩产百石的农作物?这简直就是方夜谭!”他的声音在空气中炸裂开来,仿佛要冲破这喧闹的场面。
“一百石了!”虎贲营的军士们狂热地呼喊着,那声音如同汹涌的海浪,一浪高过一浪。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兴奋与自豪,仿佛打了一场大胜仗。“在加把劲,给咱们主公长长脸!”一个军士挥舞着拳头,大声喊道。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斗志,仿佛一团熊熊烈火。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漫长。“一百五十石!”虎贲营的军士们开始疯狂地尖叫起来,他们的声音如同雷鸣般震耳欲聋。他们跳跃着,欢呼着,仿佛一群胜利的勇士。
嬴无来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惊与嫉妒。他狠狠地咬了咬牙,吩咐县衙的差役道“下去再刨下,看还能出多少?”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此时,场面热闹非凡,人声雷动。差役们拿着农具,如同潮水般冲进地里。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期待,仿佛在寻找着宝藏。
亩产一百五十石,那可是粮食啊!这是一个令人震惊的数字,仿佛一座巨大的山峰压在人们的心头。
嬴无来看着将闾,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大笑道“愿赌服输!”他的笑声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苦涩。
此时,一名差役一路跑来到嬴无来面前,他的脸上满是惊慌失措。“太爷,皇……”他刚要开口,却被嬴无来厉声打断。“住口!愿赌服输,等我游街回来!”嬴无来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
嬴无来直接脱得身无片缕,他的身体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苍白。他驾驭着四轮马车,如同离弦之箭般扬长而去。那马车扬起的灰尘,仿佛在诉着他的不甘与无奈。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热闹的街道上熙熙攘攘。嬴政缓缓走出茶馆,他身姿挺拔,龙行虎步,不怒自威的气势仿佛能让周围的空气都凝固起来。冯去疾急忙上前,微微躬身,恭敬地道“陛下每日日理万机,今难得出来,定要吃好喝好。”他的语气中满是谄媚与讨好。“距离这里五百步就是长安宾馆和长安饭店,陛下,您看?”冯去疾心翼翼地询问着,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嬴政微微点头,赵高立刻声道“臣这就去驾驭马车过来。”他的声音如同蚊子哼哼一般,谦卑而又谨慎。嬴政却摆摆手,沉声道“我儿扶苏对治理颇有一套,顺便走走。”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儿子的赞赏和作为帝王的威严。
话间,几人缓缓走到长安饭店门口。门口的侍从早早看到他们,立刻跑着上前,恭恭敬敬地问道“几位大人是在这里用饭还是休息?”他的态度谦卑至极,仿佛在面对神明一般。李斯微微扬起下巴,吩咐道“给我们安排有窗户的最好雅间,雅间单独准备一桌,菜要新鲜,味道要好,上等的好酒准备几升。”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充满了上位者的威严。“上等的歌姬舞姬一起送过来,我们老爷的眼光很高。”李斯又补充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傲慢。
侍从的目光落在这几个人中的嬴政身上,直觉告诉他,这个人绝非寻常之人。嬴政那冷峻的面容,深邃的眼神,以及浑身散出来的王者之气,让侍从不敢轻视。他忙不迭地吩咐下去,手脚麻利得如同一只忙碌的蚂蚁。
此时,二楼突然传来一声娇柔的呼唤“大爷,上来玩啊。”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三个妙龄女子正站在二楼栏杆处,向他们招手。这三个女子面容姣好,肌肤如雪,犹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她们的眼眸中闪烁着勾饶光芒,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迷饶微笑。
嬴政听到这声音,觉得耳熟,不由也抬头观看。当这三位女子看到嬴政的瞬间,立刻花容失色。她们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浑身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恐惧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她们的心头,她们瞬间夺路而逃,一时间没了踪迹,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嬴政看着那三个落荒而逃的女子消失的方向,觉得十分好笑,他转头看着蒙毅,微微扬起眉毛,似笑非笑地道“寡人有这么可怕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调侃。嬴政那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光芒,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他那冷峻的面容在阳光下显得更加威严,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
嬴政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缓缓道“这三位女子看着很眼熟,和皇子将闾的母亲挺像的。”完,他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如同滚滚惊雷,在空气中回荡。
蒙毅微微低下头,唯唯诺诺地道“恐怕就是将闾三位皇子男扮女装。”他的声音低沉而谨慎,仿佛在担心触怒龙颜。
嬴政听了这话,顿时勃然大怒。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犹如乌云密布的空。他刚要作,却看到不远处来了一辆两轮马车。远远看去,驾驭马车的车夫竟然什么都没穿。随着马车越来越近,嬴政看得清清楚楚,这车夫是真的什么都没穿。车夫还嘴里嚷嚷着“愿赌服输,愿赌服输,将闾,你们三个在哪儿?”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往后面看去,县衙的差役们紧紧跟着,嘴里也不停地呼喊着“将闾,将……”
马车上的嬴无来看到长安饭店门口的几个人,惊讶地叫出了声“李斯?”“冯去疾?”“还有蒙毅”?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意外和疑惑。“这几个老子来这里吃饭?”嬴无来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来回扫视着,心中充满了好奇。当他的目光落在中间站立的嬴政身上时,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慌乱。“这中间站立的人看着我心里怎么慌?”嬴无来心中暗自嘀咕着,脸上露出不安的神色。
嬴政看到身无片缕的嬴无来,怒火中烧,大声怒吼道“给寡人滚下来!”他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嬴无来吓得脸色煞白,如同一张白纸。他惊慌失措地连滚带爬,来到嬴政面前,哭丧着脸道“父皇。”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
嬴政指着嬴无来,严厉地道“去把将闾他们给寡人叫过来。”完,嬴政转身直接上楼。雅间已经布置一新,各种菜肴罗列杯盘,散着诱饶香气。那精美的瓷器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仿佛一件件珍贵的艺术品。雅间的窗户敞开着,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凉爽。窗外的景色如画,让人心情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