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作证!”
······
“肃静!”郭纯的视线转向了周梦华,“周梦华,对此你做何解释?”
没想到周梦华竟反问道,“郭大人,钱府的下人都是他的人,他们的证词不足为凭!”
“你!”钱严手指着周梦华,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于他。
就在这时,人群中有一人喊道,“草民可以作证!”
郭纯抬头一看,竟是阳武县赫赫有名的王大夫。
“钱母出事时草民恰巧就在旁边,曾亲眼目睹那玉坠褪了颜色!”
“此话当真?”
“草民绝不敢欺瞒大人!”
郭纯收回视线,质问周梦华,“周梦华,你还有何话说?”
周梦华一时无言以对,过了一会儿仍然狡辩道,“大人,王大夫只是看见玉坠褪了颜色,并不能证明草民卖给钱严的玉坠和当日王大夫所见的玉坠是同一个!”
此话一出,如同炸弹一般,炸得围观的百姓们愤慨不已。
其中有受过周梦华诓骗的人更是气得咬牙切齿。
他早料到今日公堂审讯会有如此结果,这也就是自已为何不状告他的原因。
谁知郭纯并没有当堂释放周梦华,而是拍了一下惊堂木道,“来人!将周梦华押入大牢!”
接着便扫视了一圈公堂内外,高喊道,“此案尚有可疑之处,一个时辰之后再升堂审理,退堂!”
“是!”
李耀领命出了县衙,直奔梦华珠宝铺而去。
到了珠宝铺,现大堂空荡荡的,只有一个伙计在。
“李捕头,我们掌柜的在后堂等着您呢!”
李耀却是阴阳怪气地讽刺道,“都这节骨眼上了,他还能在后堂安坐?赶紧去把他给我叫出来!”
伙计直给他使眼色,示意他进去细说,可李耀却似没有看见一般,态度丝毫没有软下去,“赶紧叫你们掌柜的出来!”
门口偷偷监视的马汉也觉得有些莫名。
伙计的意思非常明显,李耀如此不给面子的吗?
这时门口有一围观的百姓悄悄对另一人说道,“看来这次银子是不好使了。”
伙计见李耀态度如此强硬,只得回到后堂将周梦华叫了出来。
“哎呀,李捕头,什么风把您给刮来了?”周梦华满脸谄媚地问道。
“少废话!跟我走一趟县衙!”
“县衙?”周梦华心中到底是一惊。
他不是没有听说钱严去县衙状告自已,只是没有料到李耀竟丝毫不顾往日情面,“敢问李捕头,我究竟犯了何事?”
“去了县衙就知道了!带走!”
李耀身后的两名衙役直接走上前,一左一右扭住了他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两位官爷,轻一点,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