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银子一切好说,没银子,你没罪你都得有罪!”
听着黄县令这番话,卢宏希仔细一想,还别说,真就是这意思。
话糙理不糙。
“况且卢兄,就眼下这般局势,何须一棵树上吊死呢?”
此话一出两人对视一眼,都没继续这话题了。
有些敏感,怕聊着聊着又往危险的方面聊去了。
而与此同时,不知不觉又是过去了三日。
三日时间,大渊铁骑开始顺势席卷西洲和郁州。
赵铭本以为这大渊铁骑会直接一路先往郁州安平县而来。
岂料人家在通过葫芦口进入莫县之后,先是拿下莫县,随后又是席卷了郁州以北,靠近西洲的边界。
这样一来思路也就明确了,大渊蛮子这是打算想先同时兼并郁州和西洲大部。
随后再扫荡两洲的一些边边角角位置。
紧接着大乾的股市就疯了。
先是大乾运河开始大跳水,随后就是大乾水泥大跳水,紧接着大乾建业也开始大跳水。
绿!
一片绿油油的,让最近大乾交易所的百姓一阵悲鸣。
“气煞我也!老夫花费重金买了大乾运河,本想看着它接着猛涨,岂料这大渊蛮子竟是如此势如破竹。
按照这局势,只怕接下来整个西南道都得落入蛮子之手啊!”
“可不是吗?现在大家都只想割肉止损,拿着钱从西南道撤离。”
“是啊,据说此前还有人说什么打仗好啊。打仗这大乾运河股价肯定会暴涨。
这下好了,打仗打过头了,那位节度使大人怎如此不顶用?
我就算是牵条狗让它指挥十几万大军,那也不至于败的如此之快啊!”
不少西南道的商贾在茶楼内一阵谩骂不已。
大家也不是不清楚格局。
知道随着战事逐渐恶化,这大乾股市怕也是个笑话。
只是耐不住这股市赚钱太快,大家都按耐不住想要多赚点。
于是大家心里都想好了,再等几日,等几日他们就全部卖掉手里的股票,然后举家暂时离开西南道暂避锋芒。
只是没想到世事难料,这郭武郭大人竟然这么快就败了。
“唉,怎会如此?这郭大人前些天不是还和大渊打的有来有回吗?
莫不是这郭大人和大渊蛮子在配合演戏,戏耍我等?”
“哈哈,这就有些想当然了,不过我已经割肉离场了。
投入了一万两白银,亏损足足有五千多!
唉,想想我就心痛!”
“我也打算割肉离场,然后立刻离开这里。
要我看,这安平县也就是运气好,刚好那大渊蛮子重心没放在这里。
一旦等大渊蛮子处理掉其他地方,立刻就会分兵拿下安平县这块地盘。
所以,我们还算是幸运,起码我等没有在大乾置办产业。”
这话倒是让在场一些商贾连连点头。
他们的确是没有在大乾投资的商贾。
只是另一桌的一群人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
自然是曹贺曹明叔侄二人。
两人现在脸已经黑如锅炭。
放在十天前,他二人算是西南道排名前列的巨富。
可现在,就差变成穷光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