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含着笑的声音问她:“小惟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平野惟听到自己的名字后一愣,又觉得这是在意料之中。
平野惟垂下眸子,片刻后,她才抬起眼。
“中崎慧,你们会对她做什么?”
艾维斯都已经说的那么明显了,平野惟要再猜不出来他口中的那个人是自己,那也未免太迟钝了一些。
小时候几乎是被母亲虐待着长大,母亲对自己不管不顾,甚至连饭都吃不饱,直到长大后才有能力脱离那个窒息的家庭,可就算如此,也没有彻底摆脱贪得无厌的母亲。
这么一想的话,不就是她的经历吗?
也许刚才在听艾维斯讲述的时候,她就已经隐隐猜到了艾维斯说的是自己和中崎慧,所以才会下意识将原本要说出口的话吞回去,讲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小惟猜到了啊。”
平野惟轻笑了一声:“因为艾维斯也没有故意要隐瞒吧。”
说的那么明显,她又怎么会猜不到?
“所以……”
艾维斯脸上的笑意淡了些,神情严肃了许多。
“刚才小惟说的,都是你的真实想法吗?”
平野惟深呼吸了一下:“是的,我是这么想的。”
当初在琴酒的帮助下,西山司仁和西山康正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和他们比起来,中崎慧得到的惩罚似乎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因为只是将她所拥有的东西又重新收回去了而已,而那些东西甚至原本就不属于她。
如果是更豁达,心态更好的人,这种惩罚对她来说甚至都不算什么,只不过是又回到了一无所有而已,只要人没事,总可以想办法东山再起的。
但平野惟知道,收回原有的一切对中崎慧来说就已经是灾难了,她曾经感受过一无所有的滋味,所以才费了那么大的功夫嫁给西山康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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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她以为一切都没问题,接下来只用安心当西山太太的时候,她所拥有的这一切又都被收了回去。
这对中崎慧来说无疑是灾难,而且还是毁天灭地的那一种。
所以那时的平野惟并没有再去对中崎慧做什么,而且她也已经厌倦了,根本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平野惟原本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中崎慧,也再也不会听到这个名字,但却没想到在一个风平浪静的早晨,在一个刚认识的意大利人口中,她再一次听到了中崎慧的名字。
就像平野惟在此之前根本不认识什么意大利人,平野惟也根本想不到中崎慧和艾维斯之间有什么关系。
平野惟问艾维斯:“她做了什么事?”
艾维斯的笑意淡去。
虽然不知道艾维斯的真实性格是怎样,但他的外表真的很有欺骗性,笑起来时是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备,心生好感的类型。
但此刻,他隐去脸上的笑容,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阴冷无比,他身上原本那种“好脾气”的假象顿时一扫而空,只让人感到害怕。
“她违背了一个严重的约定,因此需要付出代价。”
说完这句话后,艾维斯的眸子又弯了起来,刚才那副阴冷的样子顿时消散。
“但她毕竟是小惟名义上的母亲嘛,所以还是要先问问小惟的意见。”
“既然小惟并没有什么意见,那我们就要对她做出惩罚了呢,毕竟那可是一个相当重要的约定,她却趁着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失了约,让我们很头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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