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在资料中看到了琴酒的所作所为,所以虽然他们有一种自家白菜被刨了的感觉,但还是挺放心将小惟交给琴酒的。
毕竟这一路来,琴酒不仅为小惟报了仇,为她扫清了路上的障碍,就连小惟最开始的转变,也是琴酒作为老师,引导着她迈出第一步的。
所以哪怕他们到现在也还没有见过琴酒的真人,只是看到过有关于他的资料,但他们已经将琴酒当成了自己人。
想要收拾的人都已经被收拾的差不多了,菲玛和艾维斯就算想要出气都不知道该找谁。
不过幸好还有一个中崎慧。
她的结局可要比剩下的几个人好太多了,她没有死,也没有进监狱,甚至没有遭到什么实质的打击,只不过是将她所拥有的东西全都收回了而已。
仅仅是这样,中崎慧受到的打击却好像堪比西山父子。
从原先人人羡慕的西山太太,又变成一无所有的人,这样的事情中崎慧曾经经历过,所以更让她难以接受,也更加的崩溃。
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过上理想中的生活,然后优雅又体面的老去,却没想到会生这样的变故,一夜之间曾经获得的东西全都被收回,又变得一无所有。
她只能住在狭小的出租房里,每天只能吃一顿泡面充饥。
当菲玛和艾维斯在那个狭小的出租房找到中崎慧时,她看上去和以前已经判若两人了。
她瘦的脸上的皮都松弛下来,脸色蜡黄,有着深深的黑眼圈。
她像是很多天没出过门了,当菲玛将她拽出门时,见到阳光的中崎慧被太阳刺的睁不开眼睛。
她拼命想要往后躲,害怕地问他们是谁,生怕这两人是来要债的。
艾维斯推了推眼镜,唇边带着淡笑,缓缓吐出一个名字。
在听到这个名字后,中崎慧所有的动作都僵在了原地,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表情像是见了鬼一样。
紧接着,她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浑身软的瘫软在地。
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也没有了要挣扎的念头,只是低垂着头,像是知道无论怎么挣扎都没用,也知道自己的结局一样。
菲玛和艾维斯刚来日本没多长时间,还没来得及置办住处,所以他们俩住的地方是宾馆。
而为了关押中崎慧,艾维斯特意租了一个地下室。
现在中崎慧就被锁在那里,只是还没有处置。
咖啡杯和餐盘碰撞的声音响起,艾维斯叹了一口气。
此刻咖啡厅里没有别人,平野惟也还没来得及打开电视,所以店里很安静,于是就显得这一声叹息格外明显。
平野惟擦拭餐盘的动作顿了顿,她向着男人看去。
只见男人那张文雅的脸上出现了几分愁容,眉间也皱了起来,似乎在烦恼些什么事情。
平野惟放下手中刚刚擦好的餐盘,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了开口。
“那个,请问您是有什么烦恼吗?”
见男人抬头向自己看来,平野惟道:“不介意的话您可以讲给我听,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我可以听您说。”
和温暖的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后,也会被她们身上的温暖感染到,平野惟觉得,如果此刻在这里的人是小兰或者梓小姐,那她们一定会这么说吧。
“或者如果您遇到了一些无法解决的事情,可以去楼上看一看,那里是毛利事务所,沉睡的毛利小五郎就在上面,说不定可以帮您解决问题。”
平野惟说完后,莫名觉得自己这句话有点打广告的嫌疑,她连忙摆了摆手。
“当然,您不去也可以的,我不是在打广告……”
男人刚才还倾诉着的眉头舒展,弯着眸子笑了起来,声音温柔。
“我知道,你不用紧张,也谢谢你的好意。”
男人的表情柔和:“你愿意听我讲吗?”
平野惟点头:“当然。”
男人微微叹了口气:“事情是这样的……”
男人烦恼的事情和他的母亲有关,他说自己与母亲的关系从小就不好,甚至小时候母亲会虐待他,他连饭都吃不饱。
听到这里时,平野惟已经深深皱起了眉:“怎么这样……”
“长大后她也对我很差,我本来以为等我工作了,搬出那个家后就会好很多,但在我工作后,她要求我把所有的积蓄都交给她,不然就对我又打又骂,还要闹到我公司里去。”
可能是因为平野惟自己也有一个对她很糟的母亲,所以平野惟非常能感同身受,她严肃着脸,表情既难过又愤懑,看上去比当事人的情绪还要更充沛一些。
“我以为只能一直活在她的威胁和打压之下了,但是……”
男人的话头一转:“最近我母亲突然失踪,我这才现原来她之前借了很多高利贷还不上,所以被那些催债的人绑走了。”
“那些人打电话给我,说让我筹够钱才肯放她回来,可我根本没有那么多钱,那是一个天价数字,无论怎样我都还不上的。”
他苦笑着:“而且我问过了,那些钱都是她自己花掉,又自己再去借的,只是为了买那些充面子的珠宝饰而已。”
“说实话,有好多时候我都想彻底不管她,她是死是活我都不想在意了。”
艾维斯苦笑了一下,他看着平野惟,轻声问道:“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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