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也出去吧!”
陌颜见状也站了起来。
“陌颜同志,您先请!”
“这是我的车,你还和我客气什么,还是秦书记你先下去吧,没见你快把我车上的几个小朋友们吓到了?”
陌颜半开玩笑地指了指杜红日、毛建强等‘小朋友’。
秦洪目光温和地看了看毛建强他们,笑了一下,“这些都是柱子的同学吗?”
被提到名字的赵铁柱,连忙也站了起来,“回秦伯伯,是的,都是我一个学校的同学,这位是杜红日和王东方同学,他们俩是神木县的,这位是毛建强同学,他家就是省城的。这位是容桓容大哥,他来自沪市,是婶婶在沪市的后辈,这趟是专程为了妞妞妹妹十岁生日宴而来的。”
陌颜婶婶作为在场身份最高的人,当然不可能介绍杜红日他们的身份。
所以赵铁柱作为他们一个学校的同学,又是因为他们,婶婶才会邀请杜红日他们上车的,这个介绍人的事情,自然是他来说最为合适了。
“噢?神木县的?”
秦洪眸光一闪,哦了一声,然后就看向了陌颜。
想起了当年陌颜同志冒着漫天的大雨和遍布全省的洪水,连夜坐着一叶小舟,去到神木县,种下神木种子的事情。
一晃这么多年了,提及如今的神木县,还有多少人能想得起以前神木县的光秃荒芜?
现在,这车上有两个神木县的孩子,看来,陌颜同志这是打算回程的时候,要去一趟神木县了!
“神木县可是个好地方啊,话说,我在山南也这么多年了,如今的神木县还没有去过呢!”
“那还不容易,秦书记您什么时候空了,欢迎您专程到我们神木来。”杜红日用手肘推了推王东方,才让王东方这胆子小的家伙,终于鼓起勇气说了这么一句欢迎的话来。
秦洪闻听,当即就笑了,“是该去看看的,等什么时候真的去,我就让你们两位小同学来给我当导游如何?”
杜红日和王东方两人连忙点头,“固所愿也,不敢请而!”
“好!”
秦洪连连点头。
然后就看向容桓,沪市的后辈?
提及沪市,秦洪所能想到的唯一一次陌颜同志与沪市的交集,就是当年带崽崽去买手表的那次了。
因为去的突然,村民还和他以及孟昶的兵,干了一场流血的架呢!
这些年,沪市的黄国权黄老俩夫妻和崽崽以及陌颜同志,一直是来往密切的,这一点他和江书记都知道。
倒是这个容桓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长得如此俊雅脱俗,是哪里冒出来的?
秦洪不由打起了防备心,可待他想起裴崽崽才1o岁时,他又觉得他的那种担心和防备,似乎有点多余。
且不说这个叫容桓的小子有没有那个心,有没有那个拱白菜的胆子,便是他真有,有陌颜同志在,还有赵铁柱这些死忠的跟班,以及那么多把崽崽看护的像眼珠子的村民和长辈们都在,怎么也不可能让这小子有一丝丝得逞的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