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梓抽出一张符箓贴在桔子的脖颈处,幽绿色光点稀疏从符箓上解离融入伤口。
“谢谢,有点难过而已。”
桔子望着在团团包围中腾挪的他。
飘渺的火星自黑暗擦亮,无根之火摇曳着熊熊燃烧着。
黑暗如挤压般试图去限制他的行动。
但下一刻,他轻描淡写的站在天台边缘之上。
“这么僵持着对我们都不好,各退一步如何?”
虽然过往的债大概可以一笔勾销,但是也肯定要安分守己了。
不过能活下去的话,安分守己就安分守己吧。
“做个自我介绍,我叫布守,风之道。”
当然,只要没被逮住就叫安分守己。
他创立新生教派可不是为了搞慈善,也不是像其他人那样成道。
那时的他早已是成就风之道。
他要的是借生死轮回,复生一个三魂七魄散了二魂三魄的死人。
招魂?不行,他生机已尽。
但因魂魄不全无法步入地府投胎,所以……可以的!
那些教派的群众修的,都是他从古籍中窥探而来残缺的轮回之道改编而来的。
每一个人虽大同但小异。
他们取来的那些尸骨一部分用来练手,一部分去反哺手下。
新生教派的所有人,所有物都是他的实验品。
这么多,这么久。
取得如今的成就。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如果就此收手他寝食难安。
只要偷偷的。
我能骗过他们一时,自然能再骗过他们一时。
布守平静的望着他们,心底却在疯狂呐喊着。
“总得有点诚意吧,说说你是如何躲过监视的吧。”
狐涞已经收到了智人的信息,虽然很想把他给抓了。
可他实力虽然不强,但滑的跟个泥鳅似的。
无奈之下也只能做出一点妥协。
不追究过往,也主要是避免因为谈不拢,镇压不住。
对方狗急跳墙进行屠城等行为。
也算是约定俗成的规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