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梓做着自己都感觉无意义的保障,毕竟那里他此时应当不过刚报志愿而已。
“不要太逼自己了。”
沐赐用着对方曾经对自己说的话去劝诫对方,这时他才想起自己才是被侵犯的那个。
“我都没说什么,你难过啥?快给本大爷笑一个。”
黑暗中的沐赐用着抖的手叉腰,用着趾高气扬的语气命令道。
这番话语突如其来的转变,没有道理的让壶梓不由得笑出声来。
“看来我还挺有修炼言出法随的潜质。”
喃喃了一句像是活跃气氛的话语,但气氛却并没有因此而活跃。
许是感到无趣,又或许是不想自己这副狼狈模样暴露太久,哪怕是暴露在黑暗之中。
“好了,去找过去的我吧。”
“记得把门关上。”
随后看着壶梓关上门,门外的光线一点点暗淡直到消失。
沐赐就这么沉眠于黑暗之中,宛如静候死亡的到来。
四楼。
沐赐一脸惊诧的望着再度来临的壶梓。
“壶姐你怎么又来了?!”
“我不能来?”壶梓刚想屈指弹弹他的脑袋,却又止住了手。
“哪有的事,欢迎光临!”
沐赐像个狗腿子一样的说了前半句,随即又模仿着那些迎宾的高昂欢迎。
看着这副充满活力的沐赐的壶梓不由得露出笑容,但指尖轻轻划过冰凉的药盒笑容又敛下去。
“怎么了?”沐赐见壶梓脸上的笑容一瞬即逝,又联想到她梅开二度的光临,不由得关切的询问。
“没什么,就是告诉你一声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没必要为我去学医了。”
“好了……,我先走了。”
沐赐愣愣的望着壶梓的背影,回想起她的话语再结合她的举止。
我是做出了什么牺牲让她这样吗?
不学医吗?
其实倒也没有那么排斥学医,甚至于说我还挺感兴趣的。
那学吗?学呗。
只不过我的未来没有牺牲而已。
六楼。
一号住户。
“又来了吗?吃点水果?”
知语探头看见进门的壶梓打着招呼到。
而一旁的听风则是带着一顶贝雷帽,脸上抹上三道颜料,一手画笔一手托画板的玩着行为艺术。
知语将洗好的水果放在听风面前,笑了笑然后又用着疑惑的眼神望着壶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