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到这恐惧不会因时间的流逝而消散。
大到仅凭她自己无法面对。
疯子的举动是她想做?怎么可能,只不过是迫不得已罢了。
她不去记录她的过去,她是真的会崩溃。
她只有去一遍又一遍的去记录,一遍一遍的在悲苦之中回忆曾经的甘甜。
这样在遍体鳞伤的情况下,才能在崩溃的边缘还能说自己还是许佑安而非圣女。
所以她真的很想和这个小区彻底分割出来。
而彻彻底底的割裂开来的办法只有一个,干死那个狗日的谭米洛。
回去,直面。
然后在那摊淤泥之中,去见证没有见过的新画面。
所以……
“我需要做些什么?”
许佑安看了眼手中被按瘪的易拉罐,笑了一下然后撕裂开它的身躯时问了一句。
“和那个把你们送出来的人,揭破谭米洛最为虔诚的那份信仰。”
“它还有什么虔诚的信仰?”
许佑安有些惊诧,她不明白是怎样的人才会真切的去信仰它。
“当然,被虚假的美好蒙蔽的也从来不止欲望。”
又是闲聊几句。
换了一个许佑安和琴倾交流,那个较为活泼的许佑安安安静静的去看小说了。
“话说我才是后来的那个存在?”
许佑安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然后脸上突然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那只手还没有指多久,马上就落下去给小说翻页了。
“所以呢?”
琴倾能感受到这个较为腼腆并且憨憨的许佑安被困住了,但是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困住自己的是什么。
她感到迷惑,感到迷茫。
有种某名的执念却又好像又什么,毕竟执念好歹也有个方向。
她觉得自己不管往哪个方向走,都有些不对。
“所以?就是我……感觉哪里,嗯……郁闷?”
许佑安自己都有些不清楚自己的情绪,究竟是什么细明。
只能冥思苦想之后用郁闷二字进行不太确切的概括。
“因为现自己的过去其实都是别人的,有些迷茫?”
许佑安手指轻轻滑过屏幕的同时,还能抽出空来理解她自己的郁闷。
而许佑安本人闻言,只是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可是谁又说那段过去属于别人?”
“过去啊,说实话我也并不清楚那属不属于我。”
“毕竟也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我,到底只是和过去性格相似又或者是本人。”
许佑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轻描淡写,像是说的不是她的苦恼一般。
但是却是听的她一愣,静候不语却半天未能等到后续。
面露疑色,不明白为什么话只说一半。
琴倾笑了一下,然后也算是为许佑安解惑到:“然后呢?”
得到回应的许佑安才嘴唇微启,扑哧一声轻笑出声道上一句:
“因为我不要脸啊,管它曾经属于谁,既然我来了那就是我的了。”
许佑安闻言也是笑了出来。
嘴角微微上扬,像是乌云消散朝阳初现。
捧腹笑着却是根本停不下来。
“哎,不是你不要一直笑啊。哈哈。”
眼角泛起泪花,许佑安对着另一个自己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