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说,我们在宗门前,杀了一个自称是白云宗少宗主的男人。”高元宝淡定的重复。
“完了。”宫沫确定自己没听错,瞬间感觉天要塌了。
“都不要吃了,赶紧收拾,逃命去…”看到高元宝和上官云景几人还淡定优雅的吃着饭,慌得六神无主,催促道。
“为什么不吃,为什么要逃命。”在高元宝的字典里,就没有逃字。
“你们初来玄冥大陆,不了解徐玄冥大陆这里的情况,白云宗,那可是白云宗呀,那可是在玄冥大陆盘根错节的白云宗。
就算你们逃了,只要还在玄冥大陆,就一定会被他们找到,甚至,杀死…”说到这里,宫沫的眼底全是对白云宗的忌惮。
“宫姐姐,白云宗有那么可怕吗?”高元宝看到宫沫的眼底全是忌惮,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能不可怕吗?要知道玄冥大陆存在上万年,白云宗就屹立了几千年,出过好几个飞身的神仙…”人家可是有靠山在。
到时候,就算有幸能飞升成仙,白云宗在背后动点手脚,能不能飞升,还是一回事。
“哦,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宫姐姐,不用担心,天塌下来,也要先把饭吃了…”高元宝听宫沫的话之后,一脸无所谓把饭菜递给宫沫。
宫沫看高元宝没心没肺的样子,心中忍不住在想,要是没有跟高元宝同行,会不会就不会生这样的事情。
但看到高元宝眼底的清澈,加上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的瞿墨,赶紧把脑中不该有的想法甩了出去。
“唉!白云宗的人,估计要到了。”宫沫接过高元宝递过来的饭菜,无奈的感叹。
“宫姐姐,不用担心,我们既然敢杀人灭口,那就有应付的本事,安心啦。”高元宝看宫沫小老太太的哀叹,忍不住宽慰两句。
“元宝,以后,还是以大局为重。”其实,宫沫是想说出门在外,性子要改改,切不可再像今天这般冲动。
“宫姐姐,我知道了。”高元宝知道宫沫的初心是好的,只能乖巧的点头。
但要是再重来一次,她也会像今天一样,把对她出言不敬的人给铲除了。
麻烦会找上门,是因为实力不够强大,要是实力够强,就不会有人上赶着来找麻烦。
看到高元宝点头答应,宫沫也不好再说教,低头,开始吃饭。
只不过,往日觉得异常美味的饭菜,突然味如嚼蜡般,异常难以下咽。
“敢刺杀我儿的狂妄之徒,赶紧给本尊滚过来。”正当高元宝等人刚吃到半,就听见半空之中,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粗犷的男人声音。
伴随着男人的声音而来的,还有强悍的威压吸;袭来。
“噗~”受到威压压制比较严重的小白、紫瑶、熊大熊二夫妻俩,瞿耀还有躺在干草堆上养伤的瞿墨,猛的吐出一口血。
宫沫和火炎两人虽然没有吐血,但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高元宝见状,赶紧给他们布了一道结界之后,跟上官云景出去查看情况。
“元宝,不要出去。”宫沫感受到这股威压,就知道外面来的人是谁,想喊住高元宝。
“没事的,宫姐姐,当缩头乌龟一直不是我的作风。”高元宝扭头看了一眼宫沫之后,直接离开了山洞。
在离开山洞之前,还把龙猫给放出来,看护这些人,防止白云宗的人对宫沫他们下手。
“老头,你在找我们?”一出来,就看到半空之中,站了一个头花白,半神级别的男人,身后还站着几位大乘期的高手。
正用神识搜寻玄阴宗的每个角落,估计是在找杀害他儿子的凶手。
白老头听见高元宝的话,猛的转头,在看到高元宝时,瞳孔一缩。
“就是你杀了我儿子。”一想到他儿子的惨状,他看向高元宝和上官云景的眼神就要喷出火来,双手也在酝酿灵力球,势要高元宝和上官云景血溅当场。
“老头,你确定是你的儿子?”高元宝没有正面回答老头的话,反而突然来这么一句。
眼前的老男人虽然一头的华,但五官出色,年轻时候,应该挺帅气的。
而今天在玄阴宗宗门口,那个长着绿豆眼,大饼脸,那一双小眼睛不但猥琐,还阴狠。
这两人的长相反差太大,让人一脸,就能猜到不是亲生的。
“黄毛丫头,你在胡说什么?”白老男人没有察觉出高元宝话里的意思,但他身边的一个清秀的中年女人却一脸的隐晦的瞪着高元宝。
那架势,恨不得立马冲过来撕烂高元宝的嘴巴。
“哟哟,你这么着急害怕,那个大饼脸男人,该不会是你的儿子吧!”
“你给你男人戴了这么大一顶帽子,还要你男人帮忙养孩子,你男人知道吗??”高元宝从女人的面相来看,就能看出那个女人跟今天被上官云景拍死的男有关。
“你是什么意思?”老头听了高元宝的话,手中的灵力球也因为高元宝的话,颤抖了一下。
“我的意思是,你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不是你的,是你身边女人跟身后那个男人的种。”高元宝不嫌事大的伸出纤细的手指,指了指女人背后的男人。
那个什么老宗主的,眼神就有这么不好吗?孩子长得跟奸夫一模一样,居然没有起疑心。
“贱人,敢坏我名声,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白男人身边的女人,眼底闪过惊慌之色,眼神像毒蛇一般,盯着高元宝,立刻扬起手中的锤子,朝高元宝攻击而来。
“呀呀,你看看,你的女人害怕了,所以,想杀我灭口呢。”高元宝看到女人举起锤子朝她攻击而来,嘴上不怕死的继续说着令人接受不了的真相。
而原本想要击杀高元宝的白男人,在这一刻,犹豫了,眼神怀疑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和那个男人。
“贱人,你闭嘴,我儿子长得像舅舅,有什么意见吗?”女人看到白男人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和身后的男人,后背起了一层薄汗,嘴上还继续狡辩。